溫德爾國王的聲音在宮殿中迴盪,他的話語中帶著命令的口吻:“聽著,我要你去阿波薩阿湖附近,把怪鳥全部清除掉。”
對於弗爾特斯來說,擊殺怪物已經是家常便飯,他的名字在許多地方已經成為勇氣和力量的象徵。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任務,踏上了前往阿波薩阿湖的征程。
但當弗爾特斯來到了阿波薩阿湖,開始擊殺這些怪鳥時,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這片湖泊,曾經是野生動物的樂園,現在卻成了怪鳥的領地。他站在湖邊,蘆葦茂密,隨風輕輕搖曳,儘管怪鳥的糞便劇毒無比,這些堅韌的植物卻似乎並未受到影響。
這巨大的湖泊原本應該是生機勃勃的,為人類和各種野生動物提供豐富的食物和清澈的水源。然而現在,這片湖泊附近只剩下了破敗的村莊,一片死寂。湖裡看不到其他的水鳥,只有怪鳥們聒噪的聲音此起彼伏,它們的存在讓這片湖泊變得荒涼而恐怖。
在湖面上,怪鳥們盤旋著,它們的身體如同烏雲一般密集,遮蔽了陽光。它們的到來毀滅了附近所有的村莊,沒有人類膽敢招惹這些狡猾又記仇的怪鳥。原住民們被迫離開了自己祖祖輩輩居住的家鄉,他們如同逃命一般逃離,留下了一片荒蕪。
弗爾特斯已經在這個荒涼的阿波薩阿湖邊度過了兩三個月。在這些漫長的日子裡,他每天都在與那些怪鳥進行著殊死的搏鬥。怪鳥們似乎無窮無盡,它們一波接一波地向他發起攻擊,彷彿絲毫不知疲倦,也不怕死亡。
這些怪鳥的羽毛堅硬如鐵,當它們成群結隊地射出羽毛時,那場景就如同一場金屬風暴。弗爾特斯不敢有絲毫大意,每當此時,他只能舉起盾牌,抵擋這些致命的遠端攻擊。但怪鳥們狡猾異常,一旦他舉起盾牌,它們就會利用這個機會俯衝下來,用尖銳鋒利的鳥嘴和利爪撕裂盾牌,不斷地啄擊弗爾特斯。
每一次的攻擊都讓弗爾特斯狼狽不堪,他只能依靠手中的棒槌,不斷地驅趕這些怪鳥,直至將所有在空中的怪鳥全部擊落。戰鬥結束後,弗爾特斯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湖泊,他的身上佈滿了傷痕,心中充滿了疲憊。
這裡的湖水和所有的食物都因為怪鳥糞便的劇毒而變得無法食用。因此,弗爾特斯想要補充水分和食物,就必須走上幾公里,前往別的村莊尋求補給。
當第二天弗爾特斯再次來到湖邊時,他發現天空中依然是密密麻麻的怪鳥,它們的數量似乎從未減少。在這一刻,弗爾特斯感覺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場無盡的迴圈,昨天的辛苦戰鬥似乎只是一場夢境。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他的心頭。
只有當年追逐牝鹿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弗爾特斯才會產生這種心態。而如今,只是打了兩個多月的怪鳥,就已經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這些怪鳥的繁殖能力太強了,它們的數目彷彿與日俱增,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弗爾特斯深知,除非將所有隱藏在蘆葦中的怪鳥全部趕到天上,他才有機會徹底擊殺所有怪鳥。否則,一旦稍有鬆懈,怪鳥又會源源不斷地出現,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在缺少食物與乾淨的水源的情況下,與這些戰鬥力不弱,而且繁殖能力超強的怪鳥戰鬥,簡直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在一次次疲憊的擊殺過後,弗爾特斯的意志陷入了消沉之中。不論他採取何種策略,無論是燒光蘆葦,還是砍去多餘的樹木,都無法徹底地滅殺這些怪鳥。每當他稍作休息,那些怪鳥們就會在蘆葦叢中孕育出更多的後代,下一次他面對的又是黑壓壓的一片。
他逐漸明白,這次的任務似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挑戰。如果面對的是單個的魔怪,即使它們擁有不可攻破的技能,不死的特殊能力,或是超出常理的耐力和速度,弗爾特斯都有自信一對一地解決它們。但面對這群怪鳥,他就像是在無盡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