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破壞的死法,比如毒死的、悶死的、老死的、病死的。”
“不,也不妥,這些死法,只是在我的認知裡死後沒什麼異樣,誰知道在這裡是不是這樣。”
“就好像上吊死的會伸舌頭一樣,我認為的‘安全’的死法,會不會也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特徵?”
“比如,被毒死的,會全身流膿,被悶死的,身體好像氣球一樣膨,等等。”
陸凡大腦飛速運轉,在思考自己是如何死的。
這個問題,一定要回答,並且還要天衣無縫,現在鬼明顯的已經懷疑他是不是人,一旦他不能洗脫自己的嫌疑,他的下場,將和朱珠一樣。
“大人,你到底怎麼死的,這麼簡單的問題,你怎麼不回答呀!”
又有一隻沒了下巴的女鬼來到陸凡面前,兩隻血眼幾乎要貼到陸凡臉上。
“大人,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死!”
“大人,你是不是就是一個人!”
“大人,你不會也是人裝鬼吧!”
越來越多的女鬼跑到陸凡面前,張牙舞爪的看著陸凡,好像下一刻就會衝上去,將陸凡生吞活剝。
陸凡額頭開始流出了細密的冷汗,他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死。
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死法,才是“安全”的,才會在死後,和生前一樣,就連最穩妥的老死病死,他也不敢說。
這裡所有的鬼都是慘死的,他哪敢死那麼“和諧”?
“我戴著白紙面具,整張臉被遮住,要不,我說眉心中了一箭死的?”
陸凡又想到一個點子。
“不行,這張白紙面具,功能是讓我成為‘鬼’。在鬼眼裡,我絕對不可能是這種戴著面具的模樣,而是和她們一樣,呈現一種厲鬼的形態。”
“這種厲鬼形態,或許是吊死,或許是被砍死,或許是和這所有厲鬼所有都不一樣的形態,可不管是哪一種,我根本不知道!”
一念及此,陸凡眉頭就皺的老高,搞什麼,這根本就沒法編造啊。
先不說能不能編造一個“症狀”合理的死法,如果他編造出的藉口,和此刻他在厲鬼眼中的形態不一樣,那不是找死嗎?
“根本無法編造死亡原因!!”
推理一番,陸凡駭然的得到一個讓人絕望的答案。
“大人,你為什麼不說話!”
“回答奴婢,你到底怎麼死的!”
“大人,再不回答,就當你是人了!”
那些女鬼,見陸凡久久不說話,一個個都暴躁起來,都盯著陸凡,嘴巴張得老大。
所有鬼的嘴巴都可以張的很大,都和那沒眼女鬼一樣,下巴開到胸口,一個個的“井口”,黑黝黝的對準陸凡。
“這個陸凡看起來挺聰明的,怎麼現在不說話了,被嚇的不敢說話了嗎?說病死的!病死的和生前死亡模樣是一樣的!”
王佳眼角餘光偷瞥著陸凡,暗暗為陸凡著急,她有心幫陸凡開口,像陸凡之前幫朱珠那樣,可一看到那些隨時要吃了陸凡的女鬼,她就嚇的根本不敢開口。
也幸虧她膽子不夠大,不敢開口,要不然才真的是害死了陸凡。
為什麼這個教室所有的女鬼都是一種悽慘模樣?
就是因為,只有慘死、橫死,才會成為鬼,病死、老死,這麼“安詳”,根本就不會成鬼,王佳若替陸凡回答說陸凡是病死,那這些鬼立即可以確定陸凡是人。
陸凡,就會被吃掉。
事實上,在這些女鬼的眼中,陸凡幾人的模樣,就是沒戴面具之後,人的模樣,根本不像慘死。
而只有慘死的,才能成為鬼,所以她們懷疑陸凡幾人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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