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一種感覺,只要我燒掉樹,我就會死,所以我不敢燒,可我也不敢不管不問,只能鎖起來。”
“鎖在哪?”
“就在那。”
老許指了指木屋裡的一個房間。
“開啟它!”陸凡道,“它們應該已經不在了。”
“我將這些樹木鎖了十一年,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應該還在。”
老許就那鑰匙將木屋門開啟。
然後,他愣住了。
木屋裡空空如也,別說紅色的木頭了,就連一根樹枝都沒有。
“怎麼可能?!”老許驚道,“怎麼會突然就沒了?”
“突然?未必是突然,你有多久沒開啟過這道門了?”
“得有一年了吧。”老許一臉懊惱,,“早知道它會消失,我哪會這麼久都不檢查,我肯定一天看一遍啊!”
沒人責怪老許,畢竟那些樹關了二十年都沒什麼意外,放在誰都會鬆懈的。
“這裡面,地上塵土分佈十分均勻,看起來這些樹不像是最近才消失的,消失有一段時間了。”
管折柳站在門口說道。
“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當年的樹嬰,將紅樹的其他部分拿走,做成了分身。”
段芳華說道。
“許叔叔,在這一年之內,有沒有發生什麼比較奇怪的事情呢?”
陸凡問道。
“沒有,如果有的話,我又怎麼會如此大意?”老許十分後悔,一拳捶在牆上,“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大意,讓紅樹丟失。”
“老許,不怪你,你的生活已經被它毀掉,現在它消失,這對你而言,未必是一件壞事。”
徐強拍拍老許的肩膀。
“可是它要殺你和小君啊!”
“所以,你現在更加不能自責,好好想想,你爸有沒有告訴你,如果惡魔的牙齒種出來的這棵樹真的害人了應該怎麼辦。”
“沒有。”
“再好好想想。”
“真沒有。”
“許叔叔,你爸死的時候,你是在部隊,對嗎?”
陸凡開口道。
“是。”
“那他未必是沒有資訊告訴你,只是走得太突然,沒來得及告訴你,那有沒有什麼東西是你爸爸留給你的,讓你貼身帶著,讓你好好保管,或者是你爺爺傳給你爸爸,你爸爸又傳給你的?”
“這倒是有。”老許將脖子上的一塊玉佩從衣領裡面拉出來,“這塊玉,就是我爺爺的,說是可以保平安的護身符,我當兵的時候沒有帶,後來回到這兒,就戴上了。”
“這塊玉佩,很有可能留下了對付那棵樹的方法!”陸凡忙道,“許叔叔,能把這玉佩給我看看嗎?”
“可以。”
老許便將玉佩拽下來,遞給陸凡。
“怎麼會是它!”
陸凡將這玉佩反正看了一眼,忍不住就驚呼了起來。
“是誰?”
陳長生問道。
陸凡將玉佩遞過去,陳長生拿過去一看,玉佩上刻了兩個字,正面為“帝”,反面為“江”。
帝江!
“江帝?”段芳華也伸頭看了玉佩上的字,疑惑道,“這是一個人的名字嗎,這名字怎麼看起來有些怪?”
“或許不是江帝,是帝江?”
管折柳道。
“是帝江。”陸凡開了口,“這是一個惡魔的名字。”
“什麼?你說什麼?”
陳長生被陸凡的話驚了一下,陸凡剛剛的反應,分明是認識這個名字的,他是說他認識一個惡魔?
“我說,帝江是一個惡魔的名字。”
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