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下了:“冥王說讓你們兩個留在府中,再擅自出府就去面壁。”
兩個人便都是一副委屈的樣子。
冶靈與南宮染沒什麼感情,見她走也不覺得有什麼,身法很快的躍到了樹幹上,看著妖墨邪與翡盈戀戀不捨的將南宮染送到了王府的門口。
出了王府,便是雁婆婆獨自帶著南宮染了。
雁婆婆好像是擅長使用迷幻陣的,剛剛出了冥王府,就給兩個人布了迷幻陣,使外界的人看不到她們,南宮染這個魂魄也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也省得雁婆婆來保護她。
走出不遠,雁婆婆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半人高的木桶,桶上有蓋子,裡面好像裝著東西。
雁婆婆首先騎在了橫著的桶上面,口端衝前,然後示意南宮染也騎上來。
南宮染到了陰間之後是見過御劍飛行的,可是用木桶飛行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她還是坐了上去,現在雁婆婆是領路人,她只能聽從雁婆婆的安排。
待木桶飛起來,南宮染這才發現這木桶雖然比御劍慢了些許,速度還是不賴的。
“冥王也控制不住邪火了?”雁婆婆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讓南宮染有些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南宮染坐在雁婆婆的身後,雁婆婆是看不到南宮染表情的,只是等了片刻,沒有聽到南宮染的回答,便“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也是可憐的丫頭呢。”雁婆婆感嘆了一句。
這讓南宮染有些摸不到頭腦,於是有些弱弱的說:“我……不懂婆婆在說什麼……”
“嗯?冥王的邪火你不知道嗎?就是他封印在丹田內的那隻邪火猴子啊,他體內的邪火是需要釋放的,我知道他以前是去幽冥谷取回冰石,將冰石放在他的一處密室內,在密室內閉關來控制邪火,甚至坐騎都選一隻至寒的神獸,我就說他,老忍著不釋放是不行的,沒想到他就找到你了,呵呵呵——”雁婆婆說完,很是曖昧的一笑。
南宮染聽著這笑聲總算感覺怪怪的,說實話,她還是不怎麼明白。
“那他的邪火該怎麼釋放啊?”南宮染問。
雁婆婆笑得更厲害了:“這個不應該問我,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南宮染又安靜了一會,還是沒想明白雁婆婆在說什麼。
雁婆婆見南宮染又是一陣沉默,便開始安慰她:“其實啊,你也不用傷心,你只是一個半虛體的魂魄,讓冥王發洩下邪火也沒什麼損失,就當是雙修了。”
南宮染可是明白這雙修是什麼意思,當時臉就通紅一片,羞得可以:“婆婆休要胡說。”
雁婆婆“呵呵呵”的笑,繼續安慰南宮染:“男人啊,就不應該對他死心塌地的,他們都是薄情種啊,翡汀她說到底還是個正主,你還是不能與翡汀共存的,這不,剛剛任管家跟我說你的待遇都讓人寒心,從冥王府送去的人,只從普通的弟子開始做,嘖嘖嘖。婆婆見你姑娘張的俊啊,我就打心眼裡喜歡,要不婆婆幫幫你?雖說不能提高你的地位,卻也不用看著翡汀的好待遇而眼紅。”
南宮染當然不能告訴雁婆婆這些都是她自己求的,這樣肯定是不會被理解的,於是她只是拒絕:“不用麻煩婆婆,我心中不怨的。”
“唉……”雁婆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便不再言語了,心中多半是心疼南宮染這孩子的,而且已經盤算著,該如何幫幫南宮染,找個好親近的師父。
騎著木桶又過了大半日的時間,南宮染真的有些疲倦了,正想打個盹,雁婆婆卻停了下來,南宮染看到,他們此時到了一池大湖的旁邊。
岸邊有船,雁婆婆輕車熟路的招呼船家過來。隨即,又轉過頭對南宮染說:“這邪天宗啊,在湖中心的那座島上,那一整座島,都是邪天宗的地盤。”
『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