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子什麼都不在乎,有膽量在攻我金州,我會站在城牆上一動不動等你,因為我死了,獨孤憐人這蕩婦也會死。
李元昌在城牆上十分猖狂,手中拿著匕首對著獨孤憐人。
錢歡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他漢王府的人錢歡全部放走,甚至連帶妻妾全部放走,卻沒想到他李元昌竟會如此無恥。
‘錢歡,你給老子滾出來,這幾月不見我對你可是十分想念,如果你不站出來了,我就先劃破獨孤憐人的臉,’
李元昌再次以語言逼迫錢歡,錢歡陰沉著臉走出,來到隊伍前,城牆下。
‘李元昌,你有什麼本事衝我來,你放了憐人,’
‘哈哈哈,難怪獨孤憐人會跑來金州找你,原來你們早就姦情,老子本想今晚享受這個女人,但想過與你苟且,老子覺得十分噁心。’
聽了李元昌的話錢歡沒有生氣,反有些欣慰,畢竟此時的獨孤憐人算是無恙的。李元昌看見錢歡一身黑子站在雪中心中就有怨氣,為何你會如此顯眼,為何你要一身黑衣站在白雪之中。
錢歡冷冷的看著李元昌不言不語,這讓李元昌更加憤怒,
‘錢歡,你有種,有種你進攻啊。你攻城啊,如果每種就跟著老子做。’
李元昌揮起匕首直接刺穿獨孤憐人的右臂,獨孤憐人淒厲的慘叫回蕩在錢歡的耳邊。錢歡不猶豫,大喊。
‘水牛,短刃,’
軍中之人無不變色,葉九道不解的看著錢歡為一個女人卻要如此。水牛塗寒已經所有將領都勸阻錢歡。
‘給他。’
長孫衝一聲怒吼讓軍中安靜下來,因為長孫衝瞭解錢歡,如果獨孤憐人因錢歡而死,那麼錢歡定會痛苦終生。一把短刃扔向錢歡,錢歡彎腰撿起短刃對準自己的右臂,一咬牙短刃直接紮在右臂之上。錢歡身體一傾,隨後搖了搖頭站在雪地中。
李元昌見此十分興奮,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血紅,猙獰的看著錢歡道。
‘不是一刀,是三刀。我要將我受的痛苦三倍還給你。’
聽到李元昌的話,葉九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退回軍中。獨孤憐人更是大喊。
‘錢歡,我獨孤憐人不是你的女人,用不著你救我。’
錢歡彷彿沒有聽到獨孤憐人的話,拔出右臂上的短刃帶出一片血花。再一次咬牙,紮在右臂。錢歡一陣眩暈,
‘還有一刀。’
再次拔出短刃,錢歡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腳步已經有些晃動,
‘錢歡,老孃是來找面首的,和你無關,’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你是女人,老子是男人。’
錢歡嘶吼罵著獨孤憐人,獨孤憐人瞬間一愣,身中一刀的獨孤憐人沒有哭,聽了錢歡的話卻淚流不止,獨孤憐人的心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聲音,眼前這人才是自己的心中的男人,而不是那個只會讀書寫字的文弱書生。
錢歡再次刺向自己的右臂,此時的右臂已經血肉模糊,短刃刺偏。避開臂骨,直接穿透右臂。
在長安被李二砸破頭就失血過多,在加上此時的右臂,錢歡的神志已經模糊,手臂上的短刃已經沒有力氣拔出,步履闌珊的看著李元昌。
葉九道此時已經摸到了城下下,就在李元昌的腳下,一身銀鎧退下,僅僅一身白色的內衣白色的帽子貼著城牆。
‘錢歡,手臂廢了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快樂。哈哈哈。’
李元昌仰頭大笑,錢歡見機會來了,張開嘴的一瞬間滿嘴的鮮血流出,大吼。
‘跳。’
獨孤憐人沒有猶豫,趁李元昌仰頭時跳下城牆,獨孤憐人調下城牆的身影很美,猶如九天的仙女在天上降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