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錢歡最近安分的很,只是恪兒帶著人在船上適應,李二派人去打探也沒有打探出個所以然來,既然這兩個小子不能進城也翻不出多大浪花來,就放任而去。
李恪身穿黑色大鬢站在漁船上大聲嘶吼,指揮這穿上的將士們應該注意些什麼,黃野塗寒兩人還好,只是水牛趴在船邊吐的天昏地暗,
李恪看著水牛就有些頭疼,一個勁的吵著要上傳,這僅僅是在河裡就有這樣的反應,要是到了海里還不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水牛,你馬上給老子滾下船去,負責和蘇亮和港口接應,你他孃的這樣去海里,是不是還得有個人照顧你?你要死了錢歡不得和我拼命?’
‘俺沒事,俺就是不習慣。’
雖然水牛這麼說,但李恪還是派人把水牛丟下船,錢歡站在傳下看著水牛被丟下穿,指著水牛哈哈大笑,水牛有些不甘心的走到錢歡身旁道。
‘侯爺,’
錢歡看著水牛,這鐵塔一般的壯漢裝出這般委屈的表情讓錢歡感覺十分怪異,安慰道。
‘不能上傳就在岸上,船在海里的遇到的危機不是個人武力能解決的,你和蘇亮留在岸上,蘇亮一人押運貨物我還有些不放心。’
水牛非常聽錢歡的話,不是因為錢歡曾經是侯爺,也不是錢歡能帶兩千人能攻下佔襄城,而是錢歡為了王漢去的戰場,這等有情有義的人水牛沒有理由不去尊重。
季靜也跟著來了,纖瘦的身子披著錢歡的棕色大鬢顯得更加瘦弱,此時正詢問那些出生在海邊的將士們魚蝦該如何儲存,如何飼養,
常年在軍中的將士們看見季靜有些激昂,但又不敢放肆,偷偷的看著季靜,如果季靜詢問到哪個人,那人肯定會結結巴巴的回話,引得眾人的羨慕和哈哈大笑。
所有錢府的人都知道在錢府沒有重男輕女的說法,女性掌權更是顯而易見,府中的夫人和月小姐都就是兩個例子,
‘李恪,中午了休息一會吧,該吃飯了,紅燒肉哦。’
李恪現在最討厭錢歡來到船邊,總會心疼將士們冷不冷餓不餓,而且總是拿一些肉食誘惑船上的將士,使得將士們的心都在那紅燒肉上,
李恪帶人走下船,一大碗糙米飯,搭配這一勺豬肉塊燉野菜,這讓將士們十分滿足,塗寒小口小口的吃著米飯,沒吃一塊肉臉上都出現心疼的神色,
錢歡環繞了一圈看著塗寒的樣子,走上前不由問道。
‘我說塗寒,你也不是第一次吃這樣的飯食了,怎麼還這般樣子。’
塗寒有些不意思,準備站起身回答,卻被錢歡按住肩膀,示意就這麼說吧。
‘侯爺,末將有個小女兒,末將出徵時會喊爹爹了,想到妻女在家中受苦,便不忍心吃這美味的正規化,’
塗寒的話觸動了很多人心中那塊軟肉,錢歡輕嘆了口氣,環視著百人的隊伍。大聲說道。
‘明年,河水開化的時候,你們便開始出海,出海的人按照打撈的多少分錢,最少一次二十慣,最多一次百貫,我說的是一人,然後你們可以在期間休息的時間把家室接到慧莊來,我會給你們分地,你們自己負責建造房子,記住一點,慧莊不養閒人,你們的孩子會有人教她們讀書認字,你們也不用擔心在出海的時候有人欺辱你們的妻女父母。好了。吃飯。’
錢歡許給了將士們定心丸,飯後便更加賣力的訓練,水牛和蘇亮帶著人嘗試這如何將魚冰在冰塊內,有在討論怎麼把蝦和蟹活著帶回長安。錢歡給了他們一根琉璃管,和一個改裝後的風封匣,不斷的打氧就能有一半的存活率。
水牛好奇的問錢歡,魚蝦也用呼吸麼,錢歡懶得搭理水牛,帶著季靜遠離水牛。怕被水牛的之上傳染。走了很遠錢歡回頭對水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