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給你,你竟然來這裡,我爹現在已經大喊要趴了我的皮。”
嘶吼的同時不斷對錢雲眨眼,同時將一團潮溼的不團塞進了錢雲的衣衫內,一股刺鼻的味道傳出,引得錢雲一陣皺眉,不等開口,前廳內再次衝進幾人開始打砸崔家前廳,此時裴律師的臉都青了,大聲呵斥制止,但獨孤謀卻輕輕一笑,他的兒子也在其中。
雖然不知道這群小子要做什麼,但是他們應該有了自己的計劃吧。
是過不久,李承乾派人來到了裴家,將這一群小子全部抓走了,同時召裴律師入宮,同時錢多多與獨孤謀也準備入宮面見李承乾。
人走了,裴家安靜了,但是破亂的裴家前廳十分破亂。
一眾人直接被李承乾下令扔進了大理寺,任何人不得探望,父母均不可入宮求情。幾人被分別關在牢籠內,錢雲十分不解的看著李波仁,不知道他們這是為何,為何要一同來坐牢,李波仁聳聳肩,指了指李欣。
“文官動動嘴,武將跑跑腿,問他。”
聽說是李欣的計劃,錢雲心裡有底了,但還是想知道他們在準備的是什麼計劃,李欣見此搖頭苦笑,輕聲講解。
“計劃不能化解此事,只能將這件事的影響變得小一些,小九與尉遲毆打巡城將士犯錯,會被錯以為是接應你們的,之後波仁聲稱是他偷偷將火炮交給你是為了摘掉平康候,這件事情只要不牽扯長輩問題就不大,之後那團塞入你懷中的布侵泡過烈酒,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至於我們則是與你一同抗下這件事情的分擔點,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抗下一點罪名,陛下就算處置咱們也不會太過嚴厲,畢竟咱們的父母還活著。”
李欣頓了頓,喘了口氣繼續道。
“進來時候我已經打聽好了,陛下不允許咱們的父輩來為咱們求情,所以我將長孫延那個傢伙留在了外面,估計此時整備被他爹呵斥呢,但是咱們管不了他,但是他得管咱們,之後的事情就要交給他去處理,如果去與裴家商議不追求這件事情,然而在想辦法救咱們出去,至於什麼時候能出去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咱們一起犯錯後,事情不會太大,你還會入朝為官,不會有什麼汙點,因為這是一次集體活動。”
纖雲點點頭,錢海則好奇的問道。
“我們現在需要做什麼?”
李欣伸了懶腰向後趟去,李波仁伸出腿放在他的頭下,配合十分默契,錢海還要開口詢問,但所有人都躺下了,甚至已經有人傳出了呼嚕聲。錢海也生出了睏意,漸漸沉睡,在他們沉睡的期間不斷有人被帶走提問,嚴刑拷打是不可能的,只不過走個形式而已。
幾家長輩也收到了訊息,而長孫延已經不再聽長孫衝墨跡,起身離開府邸,他要去做他應該做的事情了。長孫衝指著大步離開的長孫延被氣得不行,現在當真是越來越難管教了。他忘記他小的時候也是如此了,甚至更惡劣。
裴念收到訊息後繼續整理賬目,而獨孤憐人更加不在乎,如果不會死就在裡面待著吧。李崇義擦拭火炮,完全沒放在心上。自始自終,錢歡都沒有離開學院,他已經知曉了一切,他只想看這幾個小子如何解決。
李欣沉著冷靜可成大器,至於錢雲錢海還需要磨練一番。
一日匆匆過去,天黑時裴律師離開皇宮,與陛下交談了整整一日,但兩人對昨夜發聲的事情都選擇閉口不提,但李承乾還是隱晦的給予了一些賞賜,不如說是補償,給予裴承先一個入朝官職。
因為這件事歸根結底都是錢雲的錯,毆打裴承先可以,但是威脅國公就有些過分了,如果被官員扣上謀反的帽子錢雲的一生也算是毀了。
裴律師回到裴家的時候前廳已經被修正好,就連那被擊穿的柱子也已經煥然一新了,長孫延笑坐在前廳中,見裴律師走進後起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