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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比出生晚了,與現在的年輕人相比他們又顯得有些年邁。

這顯得十分尷尬,貼別是錢歡,面對程咬金要恭敬的稱一聲伯伯,但程處弼則要對他躬身施禮道一聲總教,這樣三人就出現了三個輩分,很難受。

“老蘇文,西域這群傢伙似乎太執著了一點,這般摧殘都不肯倒退一步。”

錢歡與淵蓋蘇文並肩遙望遠處的敵軍營寨,兩軍之間相隔不過二十里,這樣進距離已經是十分危險,可西域聯軍楞是不退,攻佔下的土地一絲都不想讓出。不僅是西域,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撤軍,折損將是數萬才攻佔這麼巴掌大小的地方,如果在撤軍,那數萬將士則等於白白送了性命。

但淵蓋蘇文的回答則順了錢歡的心意。

“為了這個荒地差點全軍覆滅,狗護食你懂不懂?”

“懂。”

兩人對視哈哈大笑,如今情況已經擺在了眼前,荒漠想要勝利似乎有些艱難,但若是讓西域撤兵,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改變就要正面去面對,愁眉苦臉也是苦戰,開懷大笑同是苦戰,何必要為難自己?

而且如今荒漠聯軍已經不是數月前那個不堪一擊的聯軍,在源源不斷的糧草軍器以及老友的支援之下,荒漠的軍事實力倍增,不說滅敵,若是一戰,荒漠不虛。

但是荒漠聯軍還是將軍營向後撤了二十里,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與敵軍交戰,勝率還是低了一些。進

今日錢歡與淵蓋蘇文便是負責軍營遷移,看著將士們已經離開了大半,兩人驅馬轉身,緩慢的行軍總會有些無聊,錢歡本就是按捺不住寂寞的人,哪怕他如今以有四十的年齡。

“老蘇文,現在高句麗那個小國王是你什麼人?”

淵蓋蘇文聽此微微皺眉,斜眼看向錢歡,沉吟許久後輕聲道。

“我兒子,別傳出去,除了你這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曉。”

“哎呦呦,老蘇文你可以啊,神不知鬼不覺把整個高句麗變成你淵蓋蘇文的私有財產,怎麼?高句麗的王姓改了?”

錢歡是四毫不留情的譏諷淵蓋蘇文,後者則對這種譏諷視而不見,已經是老交道了,對方是什麼脾氣,尤其是錢歡,他的話聽一半就好,另一半那沒有絲毫作用的廢話當做沒聽到就好

“他姓高。”

“不是親兒子?老蘇文你被綠了?”

“滾,土狗你可以隨意的拿我取笑,但是不要提及她,死者為大的道理你應該懂得。”

老蘇文這個稱呼,淵蓋蘇文是不很建議,總比祿西贊順耳,比錢洛小賊大氣一些,比窮掉渣的王子高貴一些。但是提起那個柔弱並剛強了一輩子的女人,淵蓋蘇文不會在謙讓錢歡胡鬧。錢歡也感到了有些不妥,對淵蓋蘇文撓了撓頭,尷尬一笑算是將此事揭過。

並非恐懼淵蓋蘇文,而是死者為大這句話的確是大禮,而且錢歡早就發現了,每天晚上淵蓋蘇文總會把自己關在營帳中自言自語,他對那個女人似乎極為自責與內疚。

但是,錢歡就是那個閒不住的人,總有些稀奇古怪的話。

“老蘇文,你有幾個妻子?”

“妻子?一個,女人很多。”

“你對她動過手麼?”

“動過。”

“後悔麼?”

“後悔。”

“好,現在你下去自己抹脖子吧,我會埋葬了你。”

淵蓋蘇文斜視了錢歡許久許久,這一段時間內從未眨過眼,就這般意味深長的斜視,時間久了錢歡也有些慌亂,難道這貨要讓自己陪葬?就是在自信他不相信能單挑打的過淵蓋蘇文。

就這樣一個斜視,一個牽強的擠出笑臉。

許久之後淵蓋蘇文突然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