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作為幹部,我有戀愛的權利和自由,但部隊並不允許戰士談戀愛,所以我們的見面常常是悄悄的進行:一般都是在夜深人靜時,她潛出戰士宿舍,跑到我的房間幽會,但我們一直保持著接吻和裸體撫摸,並沒有實質性的性關係。但後來關係被領導和女友發現,女友在發現我的情況後,堅決以婚姻手段,強迫中止了我和她的關係,但我們的聯絡並沒有因此中斷。
1996年,在我的暗中幫助下我在幹部處從事戰士考學工作,她從一名戰士成為某軍校的一名學員,1998年畢業時,我雖然已經是一位丈夫,但她的心中仍然和我保持著堅定的聯絡。
就在她畢業後的當年,我們的關係有了質的變化,在杭州西湖邊上的某個酒店,她把她的Chu女之身交給了我,第二天看著白色床單上殷紅的Chu女紅,我說我要對她好一輩子。
1999年,我轉業離開部隊,而就在此時,我的婚姻關係也出現了危機,但總因各種情況,並沒有造成最後的離婚。但我們的關係一度中斷過,沒有了任何的聯絡,但就在去年冬天,我們間斷了很久的線又聯在了一起,而此時,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一位兩歲小孩的母親了!
我們間的溝通和交流其實一直是依靠手機簡訊息,她經常發一些色色的小東西給我,我很少回,也偶爾通通電話,訴一訴各自心中的苦悶,就在上個星期的一個下午,她發了條簡訊給我:今天晚上有空嗎?如果有空,現在打電話給我!
我復過去才知道,她和先生吵架了,她生氣跑到了寧波,一個人,想和我見面,我欣然應允!
我們在一家咖啡店坐了會兒,她說:今天晚上不回家了,要和我睡在一起!
我告訴她:和我呆在一起發洩一下,訴訴苦,沒有問題,但家一定要回,否則我就不會答應!
她無耐,細細地說:“你不要我陪你一晚上嗎?”
我回答她:“當然,作為我喜歡的女人,我當然願意一晚上搞你好多次,但你的身份讓我必須理智!”
喝完咖啡,我說我們去開房間吧,她說:“算了,還是送我回家吧!”
我沒有餘話,結了賬就和她一起上了車。她的單位和家都在離寧波約二十公里的某個小鎮上,當我剛剛走了一段以後,她說:我們吃夜宵去吧?
我知道她這麼說的意思是想陪我,而不想回家!我告訴她我們到她所在的鎮上再去吃!她告訴我,她不餓,只是想陪我,當然同時也是我陪她。
到了那個小鎮上,我問她到哪裡吃飯,她說她不想吃了,她不餓!我建議去開房間,她說算了,浪費錢沒有意思,那我說我們開車到海邊坐坐吧,她開心地笑了,我徑直把車開了了海邊:夜很黑,空氣很乾淨,伸手不見五指。
我熄火停車,把她攬在懷裡,她的頭髮裡有種香味,我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我習慣地把手放在她的胸上面,突然發現,她的Ru房比以前小了好多,她說哺|乳後就小了。我心裡有話沒有說,早在剛剛認識她時,我們在床上游戲時,我就發現她豐滿的Ru房下面各有一個切口,我當時就懷疑她那麼漂亮的Ru房是不是真實的!而這一次第二次握手,讓我印證了自己當初的懷疑。
她的面板是絕對的好,白白的,嫩嫩的,並不象三十歲的生過小孩的女人,我親著她的耳朵,她的唇,她閉著眼睛,陶醉著。
我的右手伸到她的下面,她配合地張開雙腿,讓我的手自由地遊走,我準備解開她的褲子鈕釦的時候,她對我說:只能摸,不能做,因為待會回去,她老公可能會發現。
我沒有答應也沒有否決,只是告訴她:我們是在Zuo愛,而不是性茭。
她無語,可能她在思考:Zuo愛和性茭有什麼不同?因為事後她這麼問了,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