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
輝走過去,用腳踢著她命令道。
杜氏情用手撐起身子,然後扶著牆吃力地站了起來。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手臂和兩腿都在顫抖,但是她緊咬住嘴唇剋制著自己,步履艱難地跟著我們來到五號刑訊室。
她顯得疲憊不堪,默不作聲地垂著頭站立在審訊桌前。我留意到,她幾次用手腕去摩挲胸部,顯然是由於藥物所致的|乳頭瘙癢。
輝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問她把問題考慮得怎麼樣了。她輕輕挪動一下身子,沒有回答。
輝在刑訊室裡來回踱著步子:“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只有想辦法對付你。我有各種辦法能夠使你垮掉,昨天你嚐到的滋味不過是剛剛開始,以後你每天都要嘗受比那更厲害的滋味,把所有的刑具都試一下。等到你的罪受夠了,我就會把你殺死在這裡,誰也不會知道,誰也不會為你報仇。”
輝用各種恐怖的話威脅杜氏情,還給她講女犯人受刑的情形。為了證實他的話,她叫警察押來一位青年婦女,當著杜氏情的面把她的衣服剝光。那位青年婦女已被拷打得不成樣子,身上傷痕累累,幾處傷口已經化膿,兩個奶頭各勾著一個有倒刺的魚鉤,懸掛著空香水瓶。
警察把那位青年婦女拉到一個水桶前,逼著她喝桶裡的髒水。當她喝不下去的時候,兩個警察就把她按倒,揪著她的頭髮給她灌水。
那位青年婦女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脹得很大,四肢無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著。警察把她拖起來反縛在柱子上,用長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從她的嘴裡和肛門裡溢位來,一直把她打得昏死過去。
拷打結束後,輝命令警察把那位青年婦女拖回牢房。
“你考慮好了嗎?”
輝盯著杜氏情問道,手裡來回顛著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嘗受那種滋味呢?”
杜氏情沒有抬起頭,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景。“即使你們殺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她低聲然而很堅決地說。
輝狡黠地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會讓你這麼痛快地死去嗎?在你斷氣之前,我們要給你嚐遍各種苦頭,慢慢地折磨你,讓你自己招出口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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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
他對阮文新說:“我們先給她治病吧。”
杜氏情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抗了,輝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訊床上,給她注射了烈性空孕催|乳素。
從那天起,他們每天給杜氏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兩名女游擊隊員注射兩次空孕催|乳素,並在給她們送去的飲食和飲用水裡也滲有促進Ru房發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導致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製劑和激敏激酞類藥物。同時,她們還被定期以審訊為名帶到刑訊室去檢查藥物產生的反應和效果。
果然,這幾名在嚴刑拷打中表現出頑強毅力的婦女被注射藥物之後,每次被帶到刑訊室的時候都顯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儘管她們極力抑制著性慾的衝動,可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她們表情和動作的流露。她們低垂著頭,臉上泛起紅暈,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竭力裝出泰然自若的樣子。
這種情形使輝和阮文新非常高興。他們開始加大藥量,每天把她們帶到刑訊室以至室外去侮辱,還不時地讓幾個警察在旁觀看。
不久,她們幾乎無法再抑制住自己。儘管她們以頑強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語中講出越共的情況,但是已經表現得非常沮喪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情又被帶到刑訊室。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以外,還有五名粗暴野蠻的越南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