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解剖。
清洗乾淨的媽媽的屍體終於被擺上了鋪著塑膠布的地板上,烏黑亮麗的長髮溼漉漉灑在柚木地板上,與雪白的身體一起,顯得格外黑白分明,更襯得肌膚勝雪。在微弱的陽光下這具女屍洋溢位澹澹的幽光,如象牙般誘人,還散發著清澹的幽香。細嫩的大腿中間的一大撮蔭毛已被刮掉,露出了白晰的陰肉,潔白的小腿垂在地板上。
這番的動作阿寶感覺我媽的玉體沒有絲毫的動靜,一扭頭髮現媽媽正睜著一雙空洞的美目直直地盯著房頂,表情安祥,眼珠一動也不動,拍了拍媽媽的臉頰,阿寶陰霾的傻笑:“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殺人了!老子把一個女警殺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殺了一個漂亮的女警了!”
警察篇 31、女警官之死
麻藥的作用漸漸消退了,顏如玉從昏睡狀態中悠悠的醒轉過來,朦朧中,她隱隱地感到下身的敏感部位傳來陣陣麻癢。隨著神志的漸漸清醒,她記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警察們將嫌犯圍堵在了房間內,東、西兩小組共同出擊實施抓捕,對講機中報告搜捕無果,正在詫異的她卻意外的受到了罪犯的襲擊,成了人質。
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她猛的睜開雙眼,立即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自己近乎全裸地躺在牆角,褲子已被退下,瑩澤細白的大腿與羞恥部無遮無攔地裸露在外,一個男人伏在身下正低頭撫弄著羞人的蔭唇。
又羞又急的顏如玉,想把他推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已被手銬牢牢的禁錮在了身後。她不由已的失聲驚呼起來。
正在鬆解自已腰身上的繩束的男子,察覺到了女人的甦醒,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慢慢地抬起頭來瞪視著她。
顏如玉被那兩道閃爍著強烈的淫慾與恨意的目光激撞得一陣顫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一定要鎮靜,想辦法自救。
“不要做傻事,還是自首吧,外面都是警察,你是逃不掉的”罪犯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睫毛都沒眨一下,但眼神中的慾念與恨意卻在不斷地增加。
她不知自已曾昏睡了多長時間,更不知在昏迷期間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她只是對未知的命運和室外的沒有一絲響動而感到強烈的不安。
“只要你不作傻事,去自首,我一定會為你求情,給你減輕罪責的”除了不變的眼神外他的嘴角向上撇了一下,有著一絲的輕蔑。
他以為他會相信她嗎?相信一個警察無疑於相信一個死神。他清楚自已現在的處境,也瞭解自已所犯下的過失。
沒成逃犯之前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從土坷拉里刨食的農民,再本份不過了。
沉重的稅費,各種提留款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為子女,為了家,他只好在農閒時出外打工。
視野的開擴,認知的寬廣使他了解到村幹部們的作法是不對的。他開始對不平進行理論,理論的結果是受到村幹部的報復,村書記收了他的公糧卻不入帳,只是給他打了一個白條,在年終時以他抗交公糧為由,讓村長當治安警的女婿抓他蹲了十五天拘留,還罰了他1500元的款。
在那以後他走上了抗爭、上訪之路。鄉長庇護,他就找縣長;縣長不成他就找市政府。不斷的上訪換來的是村匪們的圍毆,要把他打成殘疾以示懲戒和產除後患。荒不擇路的他只有殺出一條血路,事後他聽說圍毆他的一個人被他打死了,負罪的他只有逃,逃到這裡的礦區,當一名無約無保的煤黑子。
淫霸的礦主同村幹部們一樣黑,來到礦上幹活的“無保戶”們不是如他般有案在身就是家境艱難、超生逃難。每一次戶籍警的到來都使他們戰戰兢兢,如臨未日般的躲藏起來。礦主當然知道他們的境況,礦主要的就是這樣的人,要想盈利就不能太考慮安全,大大小小的礦難時有發生,要想就地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