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高貴,就象天上的女神一樣高不可攀,這深深的刺痛了他。
他被激怒了,如發狂的公獅般撲向獵物,將顏如玉身上的衣物撕扯得粉碎,直到她乾乾淨淨,一絲不掛的裎現在眼前,然後,將一個長圓形物體插入顏如玉的後庭,巨大的刺痛使顏如玉慘叫著弓起上身,流出兩行無助的清淚。那是一根用來開礦爆破的雷管。
“女人,不想死就放老實點”顏如玉這才意識到他的身上綁滿了炸藥,所有的雷管包括插入她後庭的那根引線都連在一起,電子打火的引爆器正攥在罪犯的手中。
隨著身軀的壓下,顏如玉的全身立時被一團炭火包圍起來。後庭的刺疼加上不知是警告的奏效還是發自心底的恐慌,顏如玉沒有做無謂的掙扎。被手銬禁錮在身後的雙臂使下體向上拱起,很便於男人的插入。
他俯下身來,堅定且粗暴的戳弄起顏如玉的蔥|乳來,女體因恐懼緊張而顯得僵硬,暈紅的|乳蒂向上硬挺著。他用力地戳弄、掐按、擠壓著粉嫩的饅丘玉|乳,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使他迷醉,彈性十足的Ru房在男人的手中變換著形狀,時而印出深深的|乳溝來,手掌上的力度使顏如玉難已自禁的呼疼呻吟起來,她雙眉緊皺,秀髮凌亂,淚跡斑斑的清麗面頰上,因這難堪的折磨變得時而蒼白,時而緋紅。
他將顏如玉壓在身下,用手拖住蔭莖,對正玉門向前挫去,不顧顏如玉的呼疼,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乾澀的腔道因無足夠的潤滑而沒有充分的舒展開,顯得緊閉的秘|穴死死的裹著蔭莖,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教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討伐。
毫無憐憫之意的他用Rou棒蠻橫的戳擊著女性柔軟的腔道壁,撞向光滑的宮頸口。
他賣力的“耕耘”著,彷彿在“耕耘”著家中的玉米地。
俯在顏如玉身上的男人嗅著醉人的玫瑰香色,含住她右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的齧咬著精巧的|乳蒂。顏如玉的豐饒嫵媚是家中的黃臉婆無法比擬的。想到家中的妻兒,他的心開始顫慄著向外滴血∶孩子還小,他是家裡唯一的壯勞力,沒了主心骨的妻兒,在村委的欺壓下日子該是多麼的難熬!
對不平的忿恨轉化成對顏如玉的凌辱,他更加粗暴的虐待她。
忽然,顏如玉尖銳的慘叫起來,整個人象蝦米一樣弓起,劇烈的震顫著。原本含在男人口中的半隻Ru房已被生生的咬了下來。劇烈的瘡傷,使鮮血和冷汗如擋不住的洪水般向外流淌。她無助的哭喊著,悽慘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夜空。
無視胯下女人的哀鳴泣求、嗚咽戰慄,充血的Rou棒仍在頻繁的抽插著,活塞式的往復衝刺所造成的衝擊,來得一次比一次迅猛,撞擊著女人柔嫩的嬌|穴,發出“啪、啪”、“沙、沙”的碰觸與摩擦聲。
眼前面容淒厲的女子,已不再是那高貴威嚴的女警了,她在他眼中已幻化成一身贅肉,帶著金鐲,抱著京巴的村書記地老婆;他第一次進城務工時那一臉刁像,滿嘴刻薄的老闆娘和罵他“煤胚”的礦主身邊的三陪女。
他要乾死她們,乾死那些曾經瞧不起他,欺壓過他的女人。
姦淫的風暴直至陽精甫射那一刻才告平息。他從身上拔出一根雷管,決然地插進還留有Jing液的蔭道中。
既然不得好死,那有一名警察做陪葬也不錯。
此時的顏如玉已瀕臨絕望,她的眼前走馬燈似的幻像出熟悉的面孔來:蔣辰龍、冼興艾、還有官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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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書記官本正拿起電話,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句:“顏局死了!”
電話雖在手中攥著,但聲訊已被排斥在感官之外。連下文都還沒有細聽的官本正,直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
放下電話稍做休息,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