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人的注意,殺她只會打草驚蛇,與事無補,總歸得想個萬全之策才好。
鄭惜霜喊也喊不出,手腳都不能動,心裡既害怕又惱怒,只能一邊在床上蠕動,一邊將求救的目光放到二表哥身上。正在這時,她突然感到胸前一涼,有人在解她身上的錦緞襖子。
不僅僅只有她感到錯愕不已,便是元朝藹也一臉愕然。他難以置信的望著在脫表妹衣服的芸娘,有些語無論次:“芸娘,你——你想幹嘛?莫非你要將表妹?”
芸娘嘴邊彎起詭異地笑容,向元朝藹飛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兒,手下動作卻絲毫未停。
她已經將鄭惜霜的襖子解開了,往兩邊用力一扒,接著脫,一直脫到那層鵝黃色。
鄭惜霜的肚兜上面還繡著個鴛鴦戲水圖。
芸娘飛快地解著她白皙的頸子上的那兩根細細地帶子,抽空回答元朝藹的問題:“你表妹生得這麼美,大公子卻拋棄了她,要娶公主,這往後啊,你表妹就要再尋婆家了,嘖嘖,你忍心這朵鮮花被別人採了嗎?”
見元朝藹這個色中餓鬼的視線已經不由自主的瞄到鄭惜霜的身上,臉上也現出了濃重的**,她又添了一把火:“你不是一慣主張肥水不流他人田嗎?這麼新鮮的表妹,還是莫給旁人糟蹋了,你自己留著享受享受吧,或為妻、或為妾,但看你喜歡,如此這般,她一個女子失了貞潔,只會死心踏地的跟著你,也就不會把我們的事告訴候爺了……二公子,芸娘這主意怎麼樣?高明吧?一舉兩得啊!”
元朝藹心不在焉的聽著,也不知聽進心裡了沒有。
這時候,他眼中全是鄭惜霜白皙如雪的肌膚、起伏不停的山丘,以及那側面露出的纖細腰身。他看的口乾舌燥,口水直吞,恨不得立刻撲了上去為所欲為。
鄭惜霜一張臉紅得潑了血似的,憤怒不已,又羞惱不已,嘴裡吱吱個不停,整個人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了。
奈何手腳被繫著,眼看要春光畢露,表哥還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卻只能敞開懷,一副任君觀賞模樣。
芸娘將鄭惜霜的肚兜解開,隨手往下一拉,對著元朝藹道:“看看這波濤洶湧,你若是覺得我這主意不行,我便幫她穿上,然後再放了她,你看如何?”
她嘴裡這樣說著,手卻去解鄭惜霜的裙子。
元朝藹顧不得頭上的傷,氣息急促地伸出手去,熟練無比。
他滿臉嚴肅,顯得一本正經地說:“我既然看了表妹的身子,男子大丈夫就要負責,而保護你,我責無旁貸,所以我考慮再三,即使我自己為難了個半死,也還是決定吃點虧,收了表妹。”
鄭惜霜羞憤欲死,卻攔不住芸娘拉下她的裙子,解下她最後的遮敝物,且二表哥的放肆的大手……
而她臉頰佈滿羞憤,看起來卻是羞答答的可口樣,配上若隱若現的身子,儼然是風情無限,任君採擷的姿態。
偏偏那個芸娘還在逼問她:“鄭小姐,如果你願意守住秘密,我便幫你解開手腳,讓你受用受用二公子的服侍,如果你寧死不從,就先讓二公子舒坦一回,然後,我們再來商量此事。”
鄭惜霜還未做出表態,元朝藹卻早等不及了。他最近老老實實的素了幾天,這是他懂人事以來最素的幾天,早想解饞了,他這人也沒什麼人性,才不管表妹願意不願意。
他當著芸孃的面,毫不猶豫的開始攻城略地。
鄭惜霜若是嘴巴不被堵住,一定放聲哭泣,是身子太過痛楚,亦是難以相信這種不堪至極的事會落到自己頭上。
這是個什麼事啊?她堂堂官家小姐,就被這無恥的一男一女夥著欺辱了。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滾滾而下,有後悔,有傷心,卻也是無可奈何了。
元朝藹這人色心起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