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說道。本來宗勁衝的實力就是山北最強,加上都天歹這樣強悍的靈寶,已經比其他人厲害了很多。如果再有火紋燈這種頂級的靈寶在手,袁福通想要現在戰勝他,還真是沒有什麼希望。
“恩,所以我的意見是這件事只能先放一下,先幹掉葛丹,解決掉我們流雲宗現在的危機再說。也許時間長了,宗龍會吐露更多的東西出來。否則憑現在的情報,想要找天火門的芥子姿間根本沒有希望。”袁福通說道。
“你真的決心要把葛丹留下來?”流雲老祖對於袁福通要用葛丹的性命立威,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是真不想放他回草原。如果這次不能震懾草原人,以後一旦我們流雲宗再出現有人不在的情況,他們還會再次襲擊山門,這樣對我們的限制就太大了袁福通很堅決的說道。這次行動,在袁福通看來,是一次決心和手段的展示。如果只是和葛丹鬥上一場,讓對方知難而退,的確可以讓流雲宗的形勢回到之前的狀態,但受損的威名肯定無法恢復。日後袁福通如果離開流雲宗,那麼其他人依然會將主意打到流雲宗的頭上。而如果成功伏擊了葛丹,那麼任何一個大修士再想對付流雲宗的時候,都要仔細的思量一下。即使袁福通一時不在,也不會有人敢輕易對流雲宗動手。從長遠上來看,這次行動,對流雲宗的未來,有莫大的好處。
“你說的也對,那就按你的計劃走吧。宗龍說葛丹在那了嗎?”流雲老祖沉吟了一下,點頭同意了袁福通的意見。此時流雲老祖知道自己已經命不久矣,流雲宗的未來要靠袁福通支撐,自己能做的,就是幫助袁福通,不讓袁福通因此受傷。畢竟大修士的臨死反擊,威力是極其驚人的。
“宗龍也不知道葛丹的具體位置,不過他給了和葛丹聯絡的方法,有這斤”我們應該能夠設一個局。袁福通很鄭重的說道。
“那好,把明炎找來,我們仔細謀劃一下流雲老祖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袁福通的意見。
一分割
葛丹坐在自己臨時開鑿出來的洞府中,看著手中的傳訊符,眉頭微微皺起,一時有些拿不準主意。
傳訊符是宗龍來的,內容是請葛丹過去商議一下下一個打擊目標。這一次葛丹來襲擊流雲宗,除了草原人本不訌一匯的內線情報之外。還借用了烈陽宗的部分情烈刊宗負責和葛丹聯絡的,就是宗龍。在襲擊流雲宗失敗之後的這段時間裡,葛丹出擊和流雲宗關係密切的目標,殺人奪寶,而宗龍負責提供情報,在事後收拾殘局,擴張烈陽宗的勢力。說句實話,這段時間雙方的合作還算愉快。所以對於宗龍的傳訊,葛丹還是比較重視的。
不過對於宗龍,對於烈陽宗,葛丹並不是完全放心。雖然烈陽宗是在幫他,而且葛丹對於烈陽宗的這種做法,並不感到意外,也不會鄙視烈陽宗。畢竟當年為了扳倒大長老成汗,葛丹也做了很多類似的事情。在葛丹看來,最頂級的修士,應該擺脫世俗的意見,一切以達到自己的目標為主,烈陽宗這麼做是很正常的,很和葛丹的口味。但這並不意味著葛丹對於烈陽宗就很信任,葛丹知道,雙方的合作畢竟是有限的。在合適的時候,烈陽宗肯定不介意順手幹掉自己,用自己的人頭。來提升烈陽宗的威望。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處境,葛丹其實也很鬱悶。當年的大戰,本來葛丹也是想要在暗中掌控局勢,最後一舉奪得大權的。但在最後關頭,役獸宗的反水,讓葛丹的謀劃成了一場空,而且險些成為草原最大的罪人。不過好在成汗還是死於那一戰,沒有餘力追究葛丹的罪責。而聖子雖然對葛丹的作為很不滿,但因為要團結草原修士,只能將葛丹冷處理。所以這一百多年,葛丹名義上是閉關修行,但實際上,卻是被錄奪了權利,一直過著被冷藏的日子。對於一個在修行上沒有再進步的餘地,又習慣於掌握大權的人來說,被錄奪權利,已經是非常殘酷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