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制止了她的動作,反而把她的手握的有些生痛。
“楊先生,請您自重!”盧瑟杏眼圓睜,怒斥一句。
“楊曉,你怎麼了,把手鬆開!”張明明也有些蒙了,她只感覺心中好似針刺的一般,卻沒有想到楊曉在這種大廳廣眾的場合,做出這樣下流的事情。
“我沒有說錯呀!盧小姐的手是很好呀!”楊曉呵呵的笑了起來:“剛從外面回來的人,她的手還能這麼熱,直是難得呀。莫非盧小姐的身體內安了一個暖氣不成嗎?”
“嘖嘖嘖!”說到這裡,他又嘖了兩聲。接著又看向了盧小姐帶著的眼鏡,接著又道:“這眼鏡的質量也很好,外面都快零下三十度了。從外面進來之後,上面竟然連一點霧氣都沒有。”
盧瑟聽到這話,臉色不由得一變。
張明明此時也明白了,原來並不是楊曉想故意佔這位盧小姐的便宜,而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呢。
聽到楊曉隻言片語之間,便把自己剛從室內走出去,佯做剛剛回來的事情給分析的一清二楚。盧瑟哪裡還有剛才在咖啡廳裡對楊曉和張明明那般的不屑,以及剛才的淡然了。她的神情微變,連忙道:“楊先生,請您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楊曉擺了擺手:“你們既然沒有誠意的話,我們又何必與你們合作呢?”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了張明明:“走吧!明明!”
張明明向來是與楊曉共進退,此時自然不會遲疑。鼓著腮幫子瞪了盧瑟一眼之後,這才氣哼哼的走到了楊曉的身邊。
“再見!”楊曉轉身衝臉色鐵青,想說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盧瑟揮了揮手:“今天來這裡來的真賠了,兩杯速溶咖啡就花了我一百塊錢!”
聽到這句話,盧瑟心裡暗自後悔不迭。對方原來不是一個土豹子,而是一隻裝成豬的老虎,別看表面上作傻乎乎的,其實門清的狠呢,自己的那一番表演,他早就看懂了,只是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就是。
“小兄弟,還請留步哇!”便在此時,一句香港普通話從咖啡廳的門口響了起來。接著一個身材不高,年約三十來歲,頭髮梳的油光水滑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何總,您來了?”看到那人出現,盧小姐立刻就做出一幅恭敬的樣子。
“我如果不來的話,這位小兄弟不是得走了嗎?”何總笑眯眯的道了一句之後,這才走到了楊曉的面前,微微彎腰道:“小兄弟,小妹妹,剛才對不起的啦。是我們做事不周,讓您受了委屈,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看他的表現和他說話的口音,楊曉也能猜出來幾份,他縱然不是香港人,也必然是粵省之人。便隨意的道:“道歉就不必了,畢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一句話,說的何總臉色一變,但馬上就又平復下來,親熱的道:“買賣不成仁義在,這個歉是一定要道的!”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了盧瑟:“盧小姐,還不快點過來向這位楊曉先生以及張明明小姐道歉啦!”
盧瑟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誰讓這位何總是她的上司呢。縱然這餿主意是他出的,但是做為他的手下,就得有為他背黑鍋的責任和義務。
看得出來,盧瑟受過極為良好的教育。她把雙手扣在小腹之前,走到了楊曉和張明明面前,彎腰一禮,很是誠懇的道:“對不起,楊先生,張小姐,剛才都是我的錯,不應當讓你們二位等這麼長時間!”
張明明到是沒有太多的氣,對她來講,這正好為她和楊曉呆在一起創造了機會。便輕輕的拉了一下楊曉的手,意思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還沒等楊曉說話,何總又走了過來:“楊先生,張小姐,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可以在原來的買斷價格基礎上再提高百分之十,以彌補你們二位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