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的老師,教委和學校的領導怎麼可能放心讓你來維護學校的安全呢?”
一席話,終於說的保衛科幹事臉色大變,再也不復剛才的淡定。他幾乎氣極敗壞的大叫道:“你嚇唬我!”
“我沒有嚇唬你!”楊曉撇了撇嘴,接著又一指躺在地上的柏宇達:“我不管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此事不會這麼算完。我想讓你知道的,不是每個學生的背景都是你能惹得起的!”
楊曉並沒有資格說這話,雖然他的姥爺於萬田是離任的江臨縣副縣長。他之所以說這話,完全是因為張蘭的背景。自從他第一眼看到張蘭後,便有一種極為奇怪的感覺。這個女人在白通市定然有著極為巨大的能量。
“怎麼回事?”便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一聲驚呼。那個聲音是朱曄的,由於她昨天晚上搬煤太累,這才錯過了早自習。此時,一到班級,便發現了外面圍著一群人。
門外看熱鬧的,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認識朱曄。看到一年六班的班主任過來,他們立刻把道給讓了出來。
朱曄進到屋裡,看到這種凌亂的場景,眼睛都紅了。她只一眼便看到面前的楊曉,但看他滿臉是血,正站在那裡,而在他的面前,站著的則是學校的保衛科幹事。地上同樣還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人,在那裡一動不動,是生是死一概不知。
“朱老師,你來的正好!”保衛科幹事看到朱曄到來,立刻就是把目標轉到了她的頭上。
“許老師,我們班發生了什麼事?”朱曄深吸了一口氣,勉強鎮定了心神,向那保衛科幹事問道。
“朱老師,是這樣的!”保衛科幹事這才接著又道:“早自習時,在你們班發生了一場聚眾鬥毆。你們班的學生一起出手,把這位高三二班的同學打成了重傷!”
“你的意思是我們班的同學,在上早自習時,去高三二班,把這位同學,給綁架到這裡來,然後又把他給打成了重傷!”朱曄看了一眼,地上的柏宇達,冷靜的問道。
“朱老師萬歲!”
一語即出,立時引起了高一六班的滿堂喝彩。小胖子郭洪濤,立時高呼起了口號。
許老師的表情立刻就變得極為尷尬,強笑了一聲:“事情的起因,我還不清楚。我所能確定的,便是這位同學的身份。他叫柏宇達,是礦務局城建處柏科長的侄子!”
“原來還是一個官二代,怪不得這個幹事變化這麼大!”楊曉這才明白,為何許老師會向著柏宇達,以及柏宇達既然在學校這麼牛逼,學校還會放任自流。
“許老師的意思是,因為他是柏科長的侄子,所以他是正義的。而我們的學生膽敢與柏科長的侄子動手,所以他們是錯誤的!”朱曄反問道。
楊曉對朱曄的瞭解不多,他從來不知道朱曄還有如此良好的口才。只幾句話,便立時把許老師逼到了一種無論怎麼回答都會犯錯誤的地步。
果然,許老師的臉色立刻變冷:“朱老師,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那這件事情我們兩個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一切都等著學校的調查結果吧!”
“我也覺得與你沒有好談的!”朱曄冷冷道。接著才走到了楊曉的面前,關切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來說!”
“沒什麼事!”楊曉聳了聳肩:“這兩個高三二班的學生,來我們班找我麻煩。結果就打起來了,而後全班同學一起出手,就把他們打成這樣了!”
“楊曉!”朱曄看著楊曉淡然的樣子,只氣的身體亂顫,別看她剛才在許老師面前無比的強硬,那是因為她要強硬起來,以保護她的學生。但是楊曉現在表現的輕描淡寫,卻是徹底的激怒了她。
她把嘴湊到了楊曉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這件事情不管如何發生,致人重傷是要判刑的,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