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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可不敢久呆在這裡,萬一哪家出來人,定然會把他和張明明堵在這裡,如果被抓進派出所去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反正他已經救下張明明,便拉著她的手飛快的從衚衕中跑了出去。
“楊曉,謝謝你!”出了衚衕,張明明神色複雜的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楊曉可是不敢耽誤時間,推起腳踏車,與張明明一溜小跑。
跑了五六百米之後,已經到了鐵道邊,前面已然能夠看到他家那座樓的燈光,楊曉這才停住了腳步。
張明明已經是跑的氣喘吁吁的了,此時看楊曉好不容易停下,也跟著站住,彎腰拼命的喘息著。
等張明明把氣喘勻之後,楊曉這才有些生氣的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跳舞了吧!”
“就是因為馮海明?”張明明的眼睛看了過來。
黑夜並未黑到楊曉小時候寫作文時的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楊曉雖然看不清張明明的表情,但卻能看到她雙眸之中的閃光,便好似兩顆燦爛的寶石一般,閃爍著動人的光線。
“就算不是他,也會有別人的!”楊曉並不清楚後世時,張明明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引發群毆中的高三學生是不是那個叫馮海明的。但是,張明明的舞蹈會招來窺視者,卻是必然的。
“對不起!”張明明又道了一句。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只要別對不起你自己就好!”楊曉沒好氣的道了一句。
“楊曉!”張明明突然伸出手,摸索著找到了楊曉的手,用雙手握著。
楊曉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注視著她,他知道她定然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我錯怪你了,以為你會和我爸爸一樣!”張明明幽幽的道。
“你爸爸!”楊曉更加奇怪了,不知道張明明為何會在此時提出了這件事情。
“我家裡有一張照片,是我媽媽的照片。她以前是市歌舞團的獨舞演員!”
聽到這裡,楊曉才知道張明明愛好文藝的來緣,以及她那優美的舞姿是從哪裡學來的,原來是來自於家傳。
此時,他聽張明明接著又道:“有一次我媽表演時,遇到了我爸爸,他在追求我媽媽時,便說過你以前說的那句話,以後只想她為自己跳舞!”
“然後呢?”楊曉追問道,他已然隱隱猜出了結局。
“他們兩個沒有結婚便有了我,而後我爸爸返京了,再之後,就不回來了!”張明明說到這裡,已然是泣不成聲。
“所以你聽到這句話時,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楊曉這才明白,為何張明明會對他的那句話有這麼大的反應。
“沒錯!”張明明抽泣道:“我媽媽總在外面喝酒,她一喝酒就會想起我爸。回到家之後,就會罵我。罵完我之後,就會罵我爸,說男人都是騙子,說什麼只想讓你為我獨舞,都是騙人的!”
“嗚嗚!”張明明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已然是泣不成聲,一下子撲到了楊曉的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道:“我在江壩聽到你說那句話時,還以為你會和我爸爸一樣,在像騙我媽媽那樣在騙我!”
楊曉無言以對,只能抱著張明明的肩膀,輕輕的拍打著。
張明明的身體有些發涼,肩膀極瘦,在抽泣時輕輕的抖動著。那種感覺讓楊曉想到了小時候,他在抓到母雞時,它們的身體也會有熱度,也會在發抖,那是因為它們在害怕,而現在張明明也在害怕。
“明明,事情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有事了!”楊曉安慰道。
“都過去了嗎?馮海明他,明天會不會去找麻煩!”張明明接著問道。
她問完一句之後,便馬上解釋道:“這幾天我怕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