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禾垛是找到了,但全是大塊的木方等物,根本就沒有劈好的細柴。楊曉向旁邊看了一看,找到一把個頭挺大的消防斧,便先開始劈起了木頭。
劈木頭講究的是順碴來劈,所謂碴,指的就是木頭的紋理。由於初中以前也是一直住平房,楊曉又是男孩,種地,餵豬,劈柴,託煤坯,這些活都難不住他。
隨著他的動作,一塊又一塊整塊的木頭便好似在地上跳舞一般,不斷的被劈成較小的木頭塊子。
便在此時,門聲一響,張明明也走了出來。看到楊曉在劈柴,馬上便要走過來。
“別過來,別蹦著你!”楊曉叫道,這些柴禾可是不長眼的傢伙,由於作用力的原因,可是會來回亂飛的。萬一蹦起來的,傷到張明明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聽到楊曉的吼聲,張明明嚇的不敢動,乖乖的站在那裡,看著楊曉的動作。
外面很黑,楊曉只能藉著屋裡亮起的燈光來劈柴,如此半個小時過去之後,六七塊的大方子才被他劈成了小碎柴。
“現在我可以過來了嗎?”張明明看到柴被劈好,這才叫了一句。
“現在也不行,別扎著你的手!”楊曉拒絕道,伸手去撿地上的柴禾。
“你不怕扎手,我怕什麼?”張明明道了一句,也開始彎下腰,幫著楊曉去撿地上的柴禾。
“啊!”
果然不出楊曉所料,張明明只撿了三四塊柴,便輕輕的叫了一聲,臉上同時露出痛楚的表情。
“我就說吧!”楊曉連忙過來,一把抓住張明明的手,湊到了窗戶邊上,藉著室內的燈光看著。
果然,一個小小的木刺紮在了張明明的指頭上。
楊曉小心翼翼的伸手摘掉了木刺,又用嘴吹了一下,看沒有出血,這才放下心來:“好好待著,別搗亂呀!”
便在剛才楊曉為張明明摘下手裡的木刺之時,張明明痴痴的看著楊曉,眼中帶著明媚的笑意。而當楊曉說這句話時,她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他的腰肢。
“明明,我幹活呢?”楊曉的手上極髒,看張明明抱著自己,只能挺直身體,被動的承受道。
“楊曉,你能關心我!真好!”張明明喃喃道。
“你是我的女朋友,不關心你關心誰呀!”楊曉用手肘輕輕的碰了一下張明明的肩膀道。
“現在我不怕孫芳菲搶走你了!”張明明又用力的抱了楊曉一下,這才小聲道。
“你這腦袋裡都想的什麼呀!”楊曉是哭笑不得。
“反正我現在確認了!”張明明嘟嘴道了一句之後,這才鬆開了楊曉。
掏灰,放柴,點火,放煤,在楊曉忙活著這一切時,張明明一直陪在楊曉的身邊,顯得極為依戀。直到爐子完全點燃,楊曉在爐子上坐上了一壺水之後,這些活才算是完事。
“楊曉,累了吧,歇會吧!”看楊曉忙完,張明明這才找到了一塊毛巾,輕輕的在他的額頭擦拭道。
楊曉極為享受張明明這種溫柔的體貼,他只管站在那裡,任憑著張明明施為。爐火通紅,從爐蓋與水壺之間的縫隙照射出來,照到了張明明的臉上,給她的臉增添了許多的光韻。
呆了片刻,楊曉這才拎起水壺,倒在水盆中。先讓張明明用熱水洗過手之後,他這才把手洗乾淨。
做完這一切之後,楊曉才問道:“冷姐怎麼樣了?”
“我把被鋪好了,讓她睡了!”張明明小聲道。
“沒脫衣服吧!”楊曉嬉笑道。
“我有那麼傻嗎?”張明明白了他一眼:“剛才屋裡那麼冷,把她衣服脫下來,不得凍死她呀!”
就到這裡,張明明突然抬起頭看著楊曉,突然抿嘴一笑:“你不會是想看冷姐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