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我看出來了,父親,大哥個個都是情種,找到一個對眼的女生就會死心塌地,嫂嫂,你如果不跟二哥在一起,二哥以後一定會孤獨終生。”
溫杳眼眶一點一點變紅。
祁思義還在說,“如果你不想面對父親,沒關係,祁家的規矩是結了婚必須搬出老宅,逢年過節你可以不用上門拜見長輩,奶奶也會允許的,二哥那麼愛你,也一定不會逼迫你。”
“現如今的社會,嫁出去的女兒不一定是潑出去的水,你可以跟二哥領證結婚,但是你仍舊可以和你母親生活在一起,過年回你母親那裡陪陪她,二哥也不會介意。”
祁思義低著頭,嗓音悶起來,“二哥這麼好,我不想讓他一輩子一個人,你陪陪他吧,我求求你了,行嗎?”
溫杳的眼淚一顆一顆無聲落下來。
她沒有說話,重新把頭扭了回來,嘴角嚐到眼淚的腥鹹,她看向重症病房的透明玻璃房,閉上眼,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想被祁肆禮抱進懷裡,她吸了吸鼻子,輕聲說:“如果他在早上五點之前醒過來,我就跟他和好,思義。”
祁思義不再說話,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兒童手錶,現在是凌晨三點多。他閉上眼,在心裡默唸,二哥請你一定要抓住自己的幸福,一定要在五點之前醒過來啊。
沒有人再說話,狹長冷冰的走廊長椅上,溫杳纖瘦的身軀和祁思義小小的身體從遠處看,像是依偎在一起,一起等著祁肆禮的醒來。
祁肆禮在早上四點三十二分醒了過來,醫生過來檢視情況,出來後告知仍舊等在病房外的溫杳說:“病人神志清醒,身體各項指標正常,明早八點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不要放心了,去睡一覺吧。”
溫杳喜極而泣,她雙手扶著透明玻璃,杏眸裡噙著眼淚,一眨不眨看著病床上昏睡過去的祁肆禮。
“祁肆禮你沒事,你是不是聽見了我跟思義的說話聲,你是不是也想跟我和好,對不起,我不該遷怒你的。”
那一瞬間,溫杳只想衝到他耳邊說這些話。
衣襬被拽了拽,溫杳低頭,看祁思義拽著她的衣角,他眼睛定定地看著她,說:“嫂嫂,你要說話算話。”
溫杳忍不住蹲下身,抱住祁思義,她哭著說好。
她沒有告訴祁思義,如果祁肆禮沒有在五點之前醒過來,只要他能醒過來,無論哪一天哪一年,她都會跟他和好。
她想念他的擁抱,她想他。
隔天一早,祁肆禮被轉入普通病房,允許家屬進去,但規定了人數和時間,一次只允許兩個人,上午下午只能看望一次,時間控制在二十分鐘左右。
祁奶奶跟祁煜先進去,二十分鐘後,祁奶奶眼眶生紅出來了。
溫杳忍不住去問祁奶奶,一開口也是哭腔,“奶奶,祁肆禮他怎麼樣?”
祁奶奶擦擦眼淚,“肆禮說下午想見你,杳杳,你下午過去看看他吧。”
溫杳說好。
祁煜看了眼嵇雪,問:“可以出去走一走嗎?”
嵇雪點頭,“好。”
醫院外是個大晴天,祁煜跟嵇雪並排走在草坪上,祁煜面色一如既往地沉穩,他道:“有個不情之請,雖然很為難你,但——”
嵇雪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會出面澄清不是祁松年軟禁了我,是我自願避世三年。”
祁煜看向嵇雪,眸中不可避免浮起一點詫異。
嵇雪笑的很坦然,好似過去那些事情對她來說都不值一提,她說:“拋開不讓我私自出門外,你父親沒有在其他地方為難過我,就連床事也是每週一次,從不多來,他沒有虐待過我,可以說,他對我還不錯,我沒必要對他趕盡殺絕。”
祁煜說:“多謝。”
嵇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