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嗎?”
白嚴喜現在哪還敢說個否字,他86歲的人了,雖然因為養生有術身體還算健朗,但是也經不住年輕人的毆打呀。
“你。。。你找白某有什麼事,你爸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怎麼回事。”
“我已經家破人亡了,你們還不放過我嗎?”
侯厲用紙巾抹了抹脖子上的汗,然後將廢紙扔在地上。
“早承認不就沒事了嘛,啊?白神醫,我這次來是找你幫忙的。”
白嚴喜險些氣背過去,有這麼找人幫忙的嗎。
他沒出聲,等著侯厲的下文。
侯厲側身瞥了白嚴喜一眼:“你的拿手好戲,替人正骨續筋,調養身體。”
“對方是個大人物,要是替他治好了病,你這條臭鹹魚就能翻身咯。”
見白嚴喜沒有絲毫表情,侯厲也沒發火,而是陰測測的笑了兩聲。
“不過你要以為到時候能借助對方的關係替你翻案,就大錯特錯,我們侯家確實比不上人家,但是弄死你一個姓白的老頭還是易如反掌。”
白嚴喜明白了,這個病人勢力比侯家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聽到了他的名聲要找他治病,而侯厲怕他藉此翻身後舊賬重提,提前來給他上眼藥了。
。。。
吳憂此時開著車經過這裡,見到四個人圍著一個老人打。
這還了得?
在車內召喚出加魯魯,然後直接開車就衝了過去。
“侯總小心。”一名保鏢連忙把侯厲拉開。
邁巴赫衝到他們跟前來了個急剎車。
一名保安衝過去就想拍車門。
“你小子找死!知道差點撞上誰嗎?”
侯厲卻拉住了保鏢。
“六子回來。”他看著這輛邁巴赫齊柏林有點吃不準對方的來頭,能開得起還買得到這種車的,都不會是普通人。
。。。
車門開啟了,從駕駛座上出來一個穿著白體恤休閒褲的男青年,正是吳憂。
還不待侯厲和三個保鏢有所反應,從副駕駛門後又站出來一個鐵塔般的兇漢。
大熱的天穿著一套黑色西裝卻不見一滴汗,兩米的身高即使隔著幾米都讓幾人產生一種被居高臨下注視的感覺。
本來在路邊和垃圾堆盤踞著幾隻流浪狗,此刻卻突然都莫名其妙的低聲一陣“嗚嗚嗚嗚”的逃開了。
吳憂快步走到跌倒了的白嚴喜身邊扶起了他,加魯魯落後一步的距離緊跟著。
“老人家沒事吧?”
上下看了下老者的傷勢,臉上略微浮腫,嘴角有點血跡,其他只有一些擦傷。
白嚴喜有點搞不明白狀況,這小夥子又是誰?
。。。
此時對面的四個人卻感覺壓力很大,被突然出現的那個小子的保鏢用他棕黃的眼睛盯著,呼吸都有點不順暢。
還是侯厲見過的大場面多點。
“閣下是誰?這白嚴喜已經答應跟我去治一個重要病人,閣下如果要和我爭人,李將軍那可不好交代啊。”
“什麼?您就是白老爺子!”吳憂驚喜的看著扶起的老人,根本沒理會侯厲後半句暗示的利害關係。
“老爺子,可算找到您了,我有個中醫上的重要想法,想請您幫忙參考把關。”
望了望旁邊的破板房和一地的垃圾易拉罐。
“看樣子您老也沒多大牽掛,我看就跟我回去吧,我爺爺當時還是您給治好的呢,我們家還沒好好謝謝您。”
侯厲受不了了,吳憂掃視板房,掃視垃圾易拉罐,唯獨把他們四個給無視了。
“小子你別欺人太甚,這白嚴喜你不能帶走,告訴我你是誰,是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