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的站出來,替自己的兄弟撐腰。
正因為這樣,所以在和張亞茹走進這家酒吧的時候,看著一個陌生的男子竟然敢攙扶著自己兄弟曾虎清曾最喜歡的一個女子的時候,曾虎清心中可是擁有萬丈怒火的,和蕭朝虎認識了這麼多年,並作為蕭朝虎最好的朋友,曾虎清怎麼能不知道毛雲雁在蕭朝虎心中的佔有多重位置。
楊仁義即便自認為身手很不錯,可也沒料想到自己剛想走出酒吧,卻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男子來了一個暴打,曾虎清一腳先是把楊仁義踢到一邊,然後這才走了過去扶著毛雲雁。
在毛雲雁的心裡,一直以為自己不會生出感動了,可在看到曾虎清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毛雲雁心中頓時只覺壓力一減,所有的害怕和不安彷彿便從自己心裡消失了。
在學校的時候,曾虎清成為蕭朝虎最好的朋友,毛雲雁還是很清楚的,自己得知蕭朝虎喜歡上自己還是眼前這男子託人告訴自己的,否則的話,毛雲雁也不會那麼早就知道蕭朝虎喜歡她。
看著曾虎清出現在自己面前,毛雲雁那勉強控制住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淚珠便開始沿著潔白的臉頰滴落下來,那模樣看到曾虎清很是心痛。
如若當年沒出意外的話,眼前這女子也許會成為自己最要好的兄弟的女朋友,說不定還會成為蕭朝虎的妻子,今天的事情若不是遇見了自己,真的不敢相信蕭朝虎在得知毛雲雁出了事情會有什麼反應。
曾虎清輕輕的扶著毛雲雁走到張亞茹的面前,對張亞茹道:“你先帶著這位姐姐到旁邊找一個座位坐下,我現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待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帶著你們倆出去”。
張亞茹是第一次碰見毛雲雁,起初在看到曾虎清捨棄自己走上毛雲雁的時候,張亞茹心中還是有那麼的一點吃醋,以為毛雲雁和自己所喜歡的男子有著自己不知道的一份感情,可在看到毛雲雁梨花帶雨的模樣後,張亞茹也覺的自己似乎想多了,於是很聽話的就牽著毛雲雁的手向旁邊的一張空桌上走去。
楊仁義在這家酒吧裡認識的人並不少,當他被曾虎清毒打的時候,很快的就引起了酒吧裡的人的注意,酒吧這種地方,打架鬥毆很常見,但像這樣啥事也沒問清楚,一進來就打起來的倒不怎麼常見。
在華夏國這個有著數千年的文明古國,有一種很特殊的風氣,那就是隻要有人鬧事,不管大不大,旁邊路過甚至在場的人都會擁擠過來看熱鬧,曾虎清抓著楊仁義的衣服,把他提了起來,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的向楊仁義的臉龐上打去,十來個巴掌後,楊仁義的臉龐便開始腫脹起來,那張原本很是英俊的臉龐此刻就像一個豬頭,難看的很,若是早就留意到曾虎清,楊仁義也許不會如此不堪,一個照面就被曾虎清給放倒了,更不會落到如今這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的地步了。
事情發生的很快,待那看場子的幾個混混走過來的時候,楊仁義已經被曾虎清湊的毫無還手之力了。曾虎清鬆開手後,楊仁義便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曾虎清還是不解氣,抬起腳步就向楊仁義的胯下踢去,看那樣子是想廢了楊仁義,這一腳要是真的踢實了的話,那楊仁義也許就會真的喪失了做男人的資格了,好在這時,那幾個看場子的混混已經走了過來,一個看似身手很不錯的人伸出右手擋住了曾虎清這一腳,跟著那人來的幾個混混趕緊就把楊仁義從地上拉了向後退去。
那擋住曾虎清的漢子顯然是個練家子,曾虎清和他交手一招,並沒佔到啥便宜,但此刻的曾虎清因為在見到毛雲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