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隻是在替其他赤虛宮的弟子,特別是修為有些低下的弟子,感到擔心。唉,數年以來,每次爭奪寶物,為此死在其中的赤虛宮弟子可是不亞數萬!”,王達有些悲天憫人道,好似真的有些不忍心,赤虛宮弟子慘死於仙墓群峰。不過在場的人,無一不是各大勢力的長老和權貴,誰會蠢到去相信有著屠夫之稱的王達會有憐憫之心。
詹臺宇皮笑肉不笑道:“仙道之途註定著鋪滿血路,若是區區的仙墓爭奪都無法撐過去,又有什麼資格去問鼎仙道?仙墓群峰只是淘汰的手段而已,將那些廢物剔除!”。
生命在這些人的眼中是如此的廉價,聽著王達和詹臺宇的閒談,一旁的各大勢力長老和權貴,其目光皆是有些戲虐的望向南斗。王達和詹臺宇雖未指名道姓,不過他們都猜的出來,所謂修為低下的弟子和廢物是指牧浩,那個曾經如同惡魔,讓他們心驚膽顫一輩子男人的兒子。
他們可不認為石鑠收牧浩為徒,就證明牧浩的天賦是多麼了不起,只當是石鑠念及舊情,照拂故人之子而已,而不是看中了牧浩的天賦。畢竟,牧浩拒絕石鑠收徒的事,在整個中樞界都鬧得沸沸揚揚,有心人想查出牧浩的身份,自然不難!
“昊牧天!”,面容消瘦的老者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這個在他們那個時代猶如皓月般的存在,讓同時代的人黯然失色,“這算是報應嗎?問鼎中樞,劍指七界的你,其後代卻如此不濟,如此狂妄自大,不知所謂,也是該死!”
有這樣心思的並不僅僅消瘦的老者,其餘各大勢力長老和權貴,心中也是泛起這樣的念頭。只是在他們眼中沒有任何的惋惜,倒是有種幸災樂禍。數十名赤彌羅弟子站在南斗等人身後,各個心中惋惜不已。
昊牧天這名字在彌羅宮已經成為禁忌的存在,問鼎中樞,劍指七界,那個曾將彌羅宮立於中樞之巔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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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五章:眾人押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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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愧為前輩的後人!”,一名年輕的彌羅宮內門弟子低語道,成熟的臉龐上泛著少許氣憤。“楊廣,很多時候人生下來,命運都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只能說他不幸成為前輩的血肉!”,一名妙齡女子猶如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秋風中,修長的長裙將曼妙的身姿體現的淋漓盡致。
女子柳眉似蹙非蹙,白皙柔弱的精緻俏臉上泛著少許惋惜,或許是想到了什麼,女子的目光徒然暗淡下來。
“可是青蘿師姐,若命運真的是註定,他為何要求仙煉道呢?我輩修煉仙道,為的就是逆天改命,將命運猶如掌中指紋般,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屈服於命運。他這種狂妄無知的行為,多麼愚蠢。以他的天賦,再等幾年,就算比不上前輩,也差不到哪裡去,為什麼這麼無知貪心呢!”,在楊廣看來,牧浩以金丹四層的實力,爭奪仙墓傳承,根本就是找死的行為,是極不明智的!
“他是前輩的後人,生來就不應該辱沒前輩而存在!”,另一名青年挑著凌厲的劍眉,有些恨鐵不成鋼道:“明知是死而前行並不是無畏,而是愚昧,以其送死,為何不臥薪嚐膽,十年磨一劍!”。
聞言,被稱為青蘿的女子,柔軟纖細的柳眉微蹙,好似山泉般清澈的眸子,停落在那荒涼的仙墓群峰谷口上,這谷口猶如巨獸的血嘴般,吞噬了無數生靈。貝齒輕啟,用著自己方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若不是絕望到看不到曙光,誰願意去選擇走向死亡的路,他就不應該拒絕石宮主!”,在其淡淡的語氣當中,也有著一絲抱怨。
聽著後輩的竊竊私語聲,王達和詹臺宇嘴角都泛起一抹笑意,王達偏頭望著眉頭緊皺的南斗,爽朗一笑,向著先前出聲的彌羅宮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