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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靠,沒天賦。”作者大人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這判語裡不是說得很明白嗎?‘描寫逼真’,這裡面的‘逼真’這兩個字,前面那個字是性/器官吧?‘逼真’中的‘真’,意思是很真切,是狀語後置,這一句話合在一起理解,就是說白居易直接描寫性/器官描寫得太過於真切了,因此十分淫/穢,該詩要被禁無赦。”

眾人減一們聞言暗想了一下,覺得有理,點頭稱是,然後再搖頭長嘆,慨嘆《床上行》這一作品的失傳,實乃是我國詩歌界的一大損失,比當年秦始皇焚書坑儒造成的後果還要惡劣得多得多啊。

作者大人透過以上論證,即可明白地證明了白居易是一個泡妞黨,並且技術高超手段一流質量三包譽滿全球,哦對不起對不起,廣告文案寫多了,順手就把“質量三包譽滿全球”帶了出來,是我一大失誤。但白居易是個技術高超的泡妞黨,這點卻是沒有任何疑問的。因此他自知理虧,也不會因為作者大人說他喝花酒並和風月場所的女性從業人員過上和諧或不和諧的性/生活來起訴作者大人。因此作者大人並不怕他。

既然這裡扯到了詩人,就不得不扯到了薛寶釵。

薛寶釵由於在小學時是個好學生,背書的功力了得,受到課本里古詩的毒害深重,因此平素對詩人很是仰慕,特別對古代的詩人,更是由衷敬佩。如果條件適合,或許她會成長為一個文學女青年,但家世背景所限,由於是獨女,她不得不準備接過老爸薛主人的班,否則薛家的產業後繼無人,所以她只得在商海里游泳,她最擅長的是自由泳,但丁逸卻淫/穢地希望她面朝上地多遊遊仰泳,而丁逸自己卻在練習面朝下的蝶泳,其江洲司馬白居易之心,路人皆知。撇過丁逸不談,不管是什麼泳姿,薛寶釵總之是在商海里遊,沒有在文學的海洋裡乘風破浪,對她來說是一大憾事。工作閒暇之餘,她也想到詩歌界裡徘徊流連,但聽說現在古風不再,詩歌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詩人們都喜歡在禮堂裡脫光衣服吟詩,而寫出來的詩如果能讓人看懂,就會被詩人們譏笑道詩作者沒文化,通俗易懂的薛寶釵絞盡腦汁也寫不出讓人看不懂的詩歌,再加上她多少有些底線,現場去看男人脫光衣服吟詩已超出了她的底線範圍,因此只好放棄了在文學的草坪上散步的想法,只能繼續在商海里游泳。

不過她聽說有一次丁逸在酒後,寫了首現代詩,寄給了當代詩歌評選會,居然獲得了二等獎,這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並且這個獎項的獲得,是在丁逸並不認識詩歌評選會中任何一位評委的情況下,在並未贊助評選會任何款項的情況下,在並未和評選會中的女評委潛規則的情況下,也並未和評選會中的男評委潛規則的情況下,真正靠實力獲得的,這更讓薛寶釵由衷地沒有想到。

她曾向丁逸討要詩歌的原稿來學習,丁逸稱原稿已經寄給了當代詩歌評選會,已沒了原稿,問他能否將該詩背得,他搖搖頭道那天酒喝多了乘興而作,寫完就寄了出去,現在已不記得當時寫了些什麼。

其實她哪裡知道,對詩人一向存有傲慢與偏見的丁逸,寫的那首詩其實完全是砸場子的行為,酒多了的丁逸,亂寫了若干個字寄了過去,只是想借題發揮,諷刺諷刺詩歌界,卻沒想到詩歌評選會卻以德報怨,給他評了個二等獎,讓丁逸大大出乎意料了一次。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樣意外獲獎的結果讓丁逸今後就不好再公開攻擊詩歌界了,所謂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丁逸嘴短手軟之後,就無法諷刺詩歌界,他的生活中少了一個基本的樂趣,所以丁逸事實上是很後悔酒後寄詩的這個舉動的。

若干天以後,薛寶釵在《當代詩歌,真的很溼哦》創刊十週年紀念特刊中,看到了獲獎作品選刊,丁逸的作品赫然在列。

丁逸的詩名叫《籬笆、詩人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