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全部亂套了。華子書身後的男同學們全都開始行動了起來,他們一個對一個的,把那些記者給拉開了。
他們配合著戰士把那些陷入瘋狂中的記者給攔下來之後,就組成了一道人牆,華子書這才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被他牽著手的張欣兒、冷煙兩人也是大大地輕鬆了,剛才那股巨大的壓力幾乎讓她們崩潰了。
挽著華子書胳膊手的寒馨的頭髮亂了,額頭上全是汗水,她現在簡直就是香汗淋漓。
操場上同學們的慌亂被老師們給制止了!華子書和冷煙、張欣兒三人稍稍停了一下,就在十幾個長得高大的男同學們的護衛下,往靈堂走去。
場中的幾萬雙目光全都投向了華子書,被允許停留在操場內採訪的來自二十幾個省、自治區,香港、澳門特區的百名記者早就聽說華子書要來參加追悼會的訊息,他們此時看見華子書在三位美女的陪伴下,幾十名魁梧的大漢保衛下緩緩而來,他們就一起把鏡頭全都都對準了華子書。
走在萬人的目光之中,華子書始終都是步伐自然,面無表情,震驚從容,眼光清澈,含胸拔背,氣勢凜然,操場上的所有老師、學生、家屬、記者都用驚訝的目光盯著華子書,都被他的風采給吸引了,記者們只是一個勁地拍照。
冷煙和張欣兒兩人一踏上操場上,兩人就默默地掙扎開華子書的手,分別走在華子書的身後,只有寒馨緊緊地挽著華子書,她閃著明亮的眼睛陪著華子書一起不快不慢地往靈堂走去,他們倆走在一起,給每一位同學的感覺,他們就是珠聯璧合,天造地設,金童玉女,是最完美的一隊,全場在這一瞬間,都陷入了寂靜。
司儀是學校的老拍,他是最快一個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人,他看見華子書和寒馨、張欣兒、冷煙四個人一起走上了靈堂前,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著話筒悲傷,嚴肅地說道:“來賓請止步。”
華子書和寒馨、張欣兒、冷煙四人靜靜地站在靈堂前。
華子書看見靈堂那密密麻麻的花圈,還有那臺上幾百個牌位,每一個牌位都擺放得十分整齊,他的眼光第一時間就看到黃欣雯的牌位,他看見牌位上的相片是那麼的清晰,她依然是那麼的美麗,嘴角帶著微笑,睜著秋水般的眼睛看著他,華子書的心裡十分難受,表情雖然沒有變化,但是,他的身體卻因為難過而在微微地戰慄,挽著他胳膊的寒馨明顯地感受到他的變化,她轉過臉,看著華子書,輕輕地說道:“子書哥哥,你怎麼了?”
司儀又大聲地喊道:“一鞠躬!”
華子書沒有回答寒馨的話,聽見司儀在喊,他依言沉重,嚴肅地向靈堂前的五百多名逝者的靈位彎腰鞠躬。
冷煙和張欣兒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跟著華子書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
“家屬答禮。”
華子書和寒馨、冷煙、張欣兒轉過身對著靈堂右邊坐著的幾百名家長,彎腰鞠躬,五百多名家長也同時向華子書、寒馨、張欣兒、冷煙等人彎腰鞠躬,華子書分明看到這些家長都是臉帶憂傷,一雙雙眼睛裡都含著極端的悲哀。
華子書和寒馨、冷煙、張欣兒四人分別在一個戴著黑帶的同學手中拿了香,他們默默地走上前,點燃了香,華子書看著面前那些一個一個鮮活的面容,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他的心裡很失落,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遭遇黃天生的時候,如果自己當時就能阻止他們回學校的話,或許,學校裡的這些年輕美麗的生命不會這麼消失,他雙手把香插在香爐裡,合著手作了個揖,片刻後,就轉過身來。
司儀這時候卻動情地說道:“這一次萬惡的瘟疫來得十分的突然,可以說它感染了整個大陸,它無情地奪走了許多鮮花一般的生命,它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