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葵聞言,面露驚愕之色,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令牌?”
她的語氣中滿是詫異與不解,一雙美目瞪得渾圓,宛如兩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那震驚的模樣彷彿在訴說,自己對這個要求聞所未聞。
守衛的聲音依舊冰冷,但還是耐心地解釋道:“進入二樓必須持有相應的令牌。”
宋嬌嬌微微皺起眉頭,那好看的眉毛就像兩彎新月,透露出她的思考與疑惑,她問道:“令牌怎麼拿到?”
守衛似乎對這個問題已經習以為常,他伸出手,指向一個方向,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耐心地解釋道:“小姐可以去兌換處看看,只要您滿足一定的條件,自然會有專人將令牌交給您。”
聽到這話,宋嬌嬌沉默了下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考,顯然正在思考如何獲得令牌以及接下來應該採取的行動,她的腦海中飛速地運轉著,試圖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經過短暫的思索,她決定帶著落葵先按照守衛指引的方向前去檢視情況,她們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她們內心深處的思考和艱難的抉擇。
當她們來到指定地點時,落葵被牆上張貼的字條吸引住了目光,她不禁驚歎出聲:“哇,這麼多錢才可以上二樓,這簡直就是搶劫啊!”
宋嬌嬌聽了落葵的話,心中的疑惑愈發加深。
她盯著那些字條,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聲音低沉地說道:“所以,秦嬤嬤到底是怎麼上去的呢?”
落葵也愣住了,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們還要繼續去嗎?”
宋嬌嬌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色,嘆息道:“反正秦嬤嬤已經離開很久了,現在即使去找,也很難找到她的蹤跡了,只能等待下一次的機會了。”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淡淡的失落和遺憾,像是被風吹落的花瓣一般,輕輕嘆息,那失望的神情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讓人不禁感到她內心的無奈與沮喪。
宋嬌嬌靜靜地凝視著熱鬧非凡的賭場,眼中的疑惑愈發深沉,此刻,秦嬤嬤的嫌疑在她心中已然達到巔峰。
而此時,陷入沉思中的宋嬌嬌並未察覺到,在她身後,同樣有一雙眼睛在默默地審視著她,對她的目的產生了深深的疑慮。
就在這片喧鬧嘈雜的船舫之中,木光的目光不時地偷偷投向慕容瑾,那模樣宛如一隻小心翼翼的小老鼠在窺探著貓的表情。
他微微側過身子,將脖子稍稍伸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忐忑不安與謹小慎微,似乎在竭盡全力揣測著自家主子的心思。
慕容瑾身形修長,挺直的脊樑宛如一棵蒼勁有力的青松,傲然挺立於世間,他的目光始終牢牢鎖定在宋嬌嬌所在的方向,沒有絲毫移動。
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彷彿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宋嬌嬌身上,周圍的喧囂和嘈雜對他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毫無意義。
木光站在一旁,猶豫了好一會兒後,終於忍不住輕聲開口道:“依屬下看來,宋小姐此番前來,並非是為了赴約,反倒更像是在追蹤某人。”
他說話時微微皺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雙手也不自覺地輕輕動了一下,似乎想從動作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嗯?講講。”慕容瑾的視線依然停留在宋嬌嬌身上,但聽到木光的話後,還是隨意地點頭表示認可,並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一塊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蕩起一圈圈漣漪,令人無法抗拒地被吸引。
“主子你看,宋小姐連上個二樓都被攔下來了。”木光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抬起手比劃著,明顯在為自己的觀點尋找證據。
“對了,在宋小姐出來之前,屬下確實看到一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