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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世的便什麼都帶不走了,以前白霄是不相信靈魂的,現在因為有了自己的這個例子,她勉強信了,如果白霆的靈魂也可如自己一樣,白霄只想對白霆說一句:酒是穿腸毒藥,莫再喝了!

傷感的事處理完,就要面對尷尬的事了。

“你不用跪著,起來吧。”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一身皂黑的澤吾,白霄有說不出的無奈。

這幾天裡,澤吾大部時間維持的姿勢都是跪著的,白霆死後的前三天,澤吾要從白霆的遺像前跪上三天,連解決方便都是爬著去爬著回的。

出殯下葬的那一日,更是又跪又哭又磕頭,還要完成許多在白霄看來根本無法理解的儀式,這其中就有一項下葬添土時的鞭笞,就是白霆的棺材入土後,眾人在添土時,親族中有幾個地位較高的老夫用鞭子抽打沒有殉葬的遺孀,直到封土完成,這個儀式絕不是做樣子,而是真打。

澤吾連著幾日的折騰,哪裡還受得住那種實打實的鞭打,封土沒到一半呢就昏了過去,可鞭打卻沒有因為澤吾的昏倒而完事,還是那麼打著,看得白霄都覺得不忍了,連忙催促著封土的人加快速度,總算是讓澤吾餘了一口氣被活著拖了回來。

澤吾昏了三天,家裡除了白霧給澤吾的鞭傷塗了藥後,就再也沒有人理澤吾了。今天早上才有點好轉,就被白父催促著來到白霄的屋子跪在地上準備侍候從前的姨主現在的妻主了。

白霄直到晚上才從學校回來,今天學校舉辦了幾場求職講演,有幾個專門研究就業的教授親自講授了經驗,白霄與別的去那裡聽講演的學生不一樣,她不是為了聽經驗,她純粹是為了瞭解西華國目前的社會狀況,好在離開學校後,可以更快地溶入進社會。

全部的演講聽完後,已經是日落時分,索性和寢室裡的幾個姐姐在學校食堂吃過晚飯,又聊了幾句才分了手,各回各處了。

才進家門,父親就向她暗示,讓她回房,白霄清楚有些人和有些事是躲不過去的,既然答應要了,是決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白霄見自己說完後,澤吾勉強動了動,掙扎了幾下也沒有站起來,輕嘆了一聲,伸出了手,一把把那瘦弱的身體拉了起來,摁坐在床上。

“姨……不,妻……妻主大人……”

澤吾顫抖著身體,不太敢從床上坐實,要不是白霄的手還摁著他的胳膊,他怕是又要滑到地下去了。

什麼害怕來什麼,最怕澤吾叫“妻主大人”這四個字時發出的小貓一樣喵喵的動靜,可偏偏見面就得聽。

白霄微皺了一下眉,抬起另一隻手撩拔開澤吾散落在肩上的長髮,知道澤吾的時間也不短了,澤吾真正的樣子,白霄卻還沒有清楚地看過。

每一次見面先都是澤吾下腰俯身施禮後聽到的“姨主大人”,然後白霄帶著一身的雞皮疙瘩,匆匆逃離。

今晚,這個曾經是姐姐丈夫的男人成了自己的夫,彆扭肯定是有的,卻也抵擋不住好奇。

長髮撩開後,露出一張蒼白的臉孔,這一點兒白霄早就想到了,天天捱打的人,臉色怎麼可能好。除此,這張臉長得還是可以的,談不上怎麼的俊美,至少比白霄想像中的好。

細長的眉眼,尖尖的下額,沒有多少血色的唇顯得很薄。看向自己的目光是惶恐而卑怯的,閃躲著,不敢與自己正視。白霄鬆了託著他下額的手後,那頭臉也就自然地垂了下去。

“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了,我對你也沒有別的要求,見到我的時候衝我笑一笑,沒有人在的時候叫我霄,別做我不喜歡的事,我便不會像我姐姐那樣對你,聽到了嗎?”

當初留下這男人,也是想到這男人有一點非常可取,就是聽話順從,沒有一點脾氣,不管人家怎麼對他,他都是一味地承受,根本不懂得反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