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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了手。

舞衣出言稱謝,但她卻知道走不得,依舊站在那裡。

“白掌印。兩位公公給本宮面子。但本官不能因此壞了規矩。你多少還是表演一下吧!”容艾說著看向了舞衣。

“是。”舞衣應著。抬頭便是雙手翻花。將袖中地水袖一甩而出。接連幾個翻轉。那粉衣地水袖就將舞衣地身子裹在其中。於三人面前旋轉。正當三人齊看時。她一個雙臂翻花。起身鹿跳。將水袖拋撒。而後一接於掌。當即福身:“奴婢才疏學淺。若是技藝不佳還請兩位公公賜教!”

張富貴眼前一亮。脫口而出:“袖舞。好好。容相真是有心。知道皇上喜歡這個。您可真是處處都想著皇上啊!”

“大總管說笑了。本宮是臣啊。不為君想又為誰想啊?”容相說著與張富貴相識一笑。便看向了身邊有些愣神地李寶:“李副總管在想什麼?難道只一個身姿。就讓副總管看直了眼嗎?”

李寶聞言回身。當即笑應到:“可不是?老夫很久沒見這袖舞了。一看就晃了神。這白掌印好技藝啊。我們哪裡還有什麼賜教啊?容相就別逗在下了。”

“呵呵。那兩位……”

“好了,白掌印你快去麗姿坊吧,選舞伎還有你忙的呢!”說完那大總管張富貴看了下內侍,內侍便上前為舞衣引路。舞衣對著三人行禮後便去了。

“容相,聽說下午您還要處理一些大事?”張富貴笑問。

“是啊,有幾位使臣要接見一下。”

“那就不耽誤容相您了,您快去忙吧,灑家也要去忙活了。”

“好好,但晚上你們可要叫上王公公一起來啊!”

“好說好說,一定一定。”

容艾離開了內侍監,張富貴和李寶對視一眼後進了監房。

“容相真是有一套,一邊把皇上捏在手裡,想怎麼就怎麼,一邊又處處把皇上的喜好全拿住,你說他到底是壓著地,還是哄著的?”張富貴輕聲地與李寶咬起了耳朵。

“這誰說地清楚,咱們瞧著像壓著的,可似乎又不是。你看皇上整日裡那麼壞地脾氣,動不動就……”李寶說著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但是這些年了,只看見皇上衝容相摔過東西,大吼過,但還真沒看見皇上對他下過一次手!”

“誰說不是呢,整個皇宮裡也就貴妃

兩個沒被皇上整過,就連李尚書,那麼一大把年照樣被皇上賞過耳光?還有趙大人,堂堂地吏部侍郎還不是照樣被罰在議事廳裡面壁?咱們這位皇上脾性怪異十分難伺候,可是人家容相和貴妃兩個還真就沒事!”

“貴妃和容相可不一樣,她是吃了多少苦才換回來的,如今就是皇上說要打她,也沒人敢動!”李寶說著縮了下肩。

“誰敢動?連我都不敢動?我可不想皇上一覺起來,把我的手給砍嘍!”張富貴說著搖搖頭:“皇上這心思,也太難伺候了。”

“大總管,我倒覺得我們該學學容相,您看人家多會辦事。一個跳舞的掌印罷了,多大的事兒?可是人家就會用心思。袖舞,袖舞啊!”

“可不是,不過我倒覺得容相這招有些賭了。你看,皇上就喜歡袖舞,但宮裡凡是會跳袖舞的可都死的差不多了,雖然這位的技藝是不錯,可是要是跳不到皇上滿意,那還不給……”

“哎呦,我的大總管啊,您剛才沒注意那白掌印的容貌嗎?”

“容貌?瞧著長的是不錯,可是不錯的姑娘多了去了,皇上砍掉的還少嗎?”張富貴不在意地說著。

“嗨,您這次可走眼了,那位白掌印不但是長的漂亮,她可還像一個人!”李寶說著往張富貴的耳朵跟前湊了湊:“張大總管,您可是宮裡的老人了,好好想想,那白掌印像誰?”

“像誰?”張富貴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