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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能讓這裡留下絲毫的斑駁?

她看著眼前的宮殿,伸手輕輕地扶在她的腰上,這裡永久不能消散的疤痕一直在提醒著那場火,提醒著她曾經想和那傢伙一起同歸於盡,可是如今,她已經不是昔日那個只知道哭泣的她,而面前的宮殿似乎也在是原先的那座。

是修復的還是重修的,她不知道,即便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她熟悉,全然的熟悉,但是她知道,這裡已不是她的家,已不是從前的那座。

心中流動著難言的情緒,她邁著步子無聲的靠近著殿門。

一步一步,隔著窗欞的鏤空,她能看見殿裡的一切,銅角宮燈依然明亮,輕紗紅帳依然婀娜。只不過此刻還有兩個小宮女站在甬道口小聲地交談著。舞衣一笑,豎耳傾聽:

“你瞧。皇上還是賣寧貴妃地面子吧?我就說了。這宮裡啊。現在能喊住皇上地也就她了!”

“那是。寧貴妃都專寵這些年了。竟然沒換了別人去。真是奇蹟。

“是啊。是啊。這宮闈裡向來都是花無百日紅。起起落落是常事。可惟獨她就是專寵啊。”

“皇上這些年都沒選秀過。據說是為她。她倒也算福氣。”

“那能叫福氣?我給你說。聽在安樂宮伺候過地說。皇上雖然日日寵她。可她不過是個影子。”

“影子?啊?不會是那位的吧?”

“不是那位還能是哪位?別看外面說她死了,可是咱們心裡清楚她是活著的,聽說……成了妓女呢。”

“是呢,想不到,她竟成了……說來,我還就是想不通,皇上明明那麼喜歡她,竟然會……”

“噓,皇上那性子,咱們伺候著都膽戰心驚了,這誰說地清楚?只是我佩服那寧貴妃。上次我守在殿外,聽他喊了一夜那位的名字,你說她在身下那什麼,那心裡啥味啊?連我這個站在外面地都覺得這是不是殘忍了點?”

“想那十年前,那位叫愛姬的,還不是因為罵了那人挖傷了那人,結果被皇上最後弄的是斷了挖人的手,暴曬四日,給活活的把人折騰死?殘忍?相較之下,我倒覺得寧貴妃還不錯了,至少她現在獨享富貴,連和她爭寵地人都沒有。雖然是個貴妃,但是和皇后也沒差別啊!再說了,其實有時想來你不覺得皇上也很痴情嗎?你見過那位帝王日日住在安樂宮的?”

“那是,不僅如此,還守著一個替身妃子,整日裡也就早朝的時候算是清醒的,別的時候天天都是醉醺醺的,每次我進去伺候換下酒壺地時候,皇上都醉倒在床邊或是桌前,除了喊她的名字,就是傻笑或是流淚,嚇的我都不敢去換……”

“可不是,上次我在外面伺候聽到裡面東西又被摔碎,我的心都涼了,硬著頭皮進去收拾,你猜我看到什麼?”

“什麼?”

“我看到皇上一個人抱著個被子在那裡哭!”

“真的?”

“當然是真地,嚇的我都不敢進去,也不敢出去,只有跪在甬道口上,結果我就聽到皇上抱著被子喊了那位一夜的名字,直到他終於醉倒地不省人事,我才敢起來收拾,結果我的腿都跪麻了,差點摔倒在裡面!”

“嘖嘖,你說皇上他怎麼想地,明明自己愛成這樣,何苦當年整那位呢。如今他整的那位生死不知也就算了,也累及寧貴妃,真不知道寧貴妃怎麼就能收地住?要是我是她,一準在皇上醉昏過去的時候,拿個花瓶砸死他算了!”

“噓,別瞎說,不要命了?人家寧貴妃都沒這麼著,你替人家著急什麼?”

“也是,關我何事,咱還是小心伺候吧!”

……

舞衣的手抓著窗欞,她有點混亂:她們說的那人是我嗎?聽著好似句句是我,可是他怎麼會如他們所說的,喜歡我?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