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上了自己地額頭。她發覺她似乎一下子忘掉了很多東西。可是就在她要找地時候。卻又發現空白地一片。她連一點絲縷都抓不到。
“說實話。我很感謝你。今次又讓藍家大爺來此。我想你是為了讓我多見他幾眼而故意安排地吧?可是。舞衣。我。我想和你說。不要再安排了。每次這般相見。我都是你身邊地一個賣笑賣身地女子。他不但不會對我多看兩眼。更不會對我有絲毫好感。曾經我希望憑藉我地舞姿可以讓他注意到我。但是他沒有。曾經我希望在他醉倒時。與他相近一時。他卻永遠那麼清醒;而今。我只希望可以遙遙地看著他。如果眼神相遇。我希望他將我視若一個平常地女子。即便是身在青樓。也希望他看我地眼中不要有厭惡。可是我若在你地身邊。他投給我地永遠是厭惡地眼光。因為是我將他身邊地兄弟勾引在床。不思進取……”
“你不是說你想多看他兩眼嗎?”舞衣凝望著月娥輕聲說著。
“是啊,我想,可是我希望是平淡的目光,與其相見只能讓我在他地心中永遠描繪的是一個下賤女子的樣貌,那我寧可他不見我,將我忘記的不留一絲一毫……”月娥說著淚便滑落,她此刻是真心真意地在祈求。當她說完轉身看向舞衣那一臉掙扎的神色時,她愣了一下,繼而抓了舞衣的手:“你不舒服嗎?我,我其實只是說出了我的想法,我真的沒怪你啊,你別……”
“不對啊,不是應該是你要他刻骨銘心嗎?與其被他忘記的乾乾淨淨,為什麼不要他記得你呢?縱然是不堪的,可是他會記得你啊,不會忘了你啊!”舞衣擰著眉似乎糾結在此。
“你這麼說雖然也說的過去,但是我並不這麼想。我的出身,我改變不到,我只能是賤籍相伴,但是那不代表我在他的心裡只能是以一個賤民的姿態活著,如果在他的心中眼中,我永遠是不堪的,那我寧可不相識。我只要他記得我的美,我的好,而不是要他想到我是,便是朊髒與下賤!”
“只記得美?”舞衣歪了腦袋。
“對,不求生生世世在一起,只求與君相見時,你記住我一笑的美!”月娥說著眼中閃動著她的希冀。
“不求生生世世在一起,只求與君相見時,你記住我一笑的美!”舞衣重複著月娥的話語,伸手撫摸上自己的臉,她的腦中似乎出現一場美麗的舞,在一片紅綢的旋轉中一個男孩正看著她,而她則歡快地笑著,舞著……
“少主!”雲媽媽忽然進屋,一臉急色地說到:“藍家大爺來了,少主您看是在哪兒……”
舞衣的心猛的一跳,先前可以抓的絲縷一下又消失的全無。她伸手摸了摸心口說到:“請到他這裡來吧!”
“是。”雲媽媽應著便退了出去。而月娥則急忙擦了眼淚,到了舞衣的身邊,往她的懷裡鑽,她雖然說了許多,但還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而此時舞衣卻低頭看著月娥那一兩根夾雜在黑髮中的白髮輕聲說到:“如果我給你一次機會和他在一起,你會做的是什麼?得到他的人?心?又或者只要他對你改觀而記得你一生中那一笑的美?”
月娥一愣轉了頭,看著舞衣的下巴,看著那張陌生地臉,熟悉地眼,輕輕笑了:“不知道,也許只是相對著把酒一杯吧!”
舞衣聞言點點頭,她抬頭看著門外那急急走來身影,輕聲說到:美人遲暮……”
“白賢弟!”藍雲一臉笑意的邁步進了雅室,抱拳之後,看到白衣懷中躺著女子,當下就搖了頭:“你呀,成天就鑽在女人懷裡,與我三弟一樣。
要不是你還有一顆上進的心,我還真以為你是打算當一個風流才子了!”
衝著藍雲一笑,朗聲說到:“大哥,幾日不見,你奕奕,怎麼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哪裡有什麼好事?只要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