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伴隨著氣力的爆發他卻失敗了,氣力地流失讓他無力的被鐵鏈吊著身子。汗水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洞穴之中。
“啊!”
整個空蕩的密室洞穴裡只有他壓抑地叫喊聲。
“我其實多看你兩眼是因為我很奇怪。兵部尚書該是武將吧,可是你卻看起來像是文臣。但是你說話和動作卻又不是文臣那種拿架子的,我覺得奇怪而已。”寧兒看著容艾,輕聲說著,臉上是一副被他的雙眸迷幻般的表情。
容艾呵呵一笑:“我本來就是文臣啊,只不過不像人家是出自科甲有著文人墨客的酸勁罷了,自然文不像文。”說完他忽然一聲咳嗽,寧兒就剎時從他的雙眼誘惑中脫離出來一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容艾。
“所以啊,像我這樣的人,身為二品,聽起來官能壓人,不知情的怕地可以,而同朝的官員對我出身有不滿的也只能自己肚子裡鬧鬧,誰讓我還坐在這個位子上呢。呵呵,我自在的過我的日子,而來這裡嘛,也不過是我喜好欣賞美的一切,無論是書畫物件又或者是女人,只要是美的,我就喜歡。所以,你大可不必緊張。只要你在我的面前舞出你的美,又或時時刻刻讓我看到你地美,捧紅你都是小事,我能包著你,讓他們都碰不到你。”容艾說完,丟開了寧兒的下巴:“我喜歡看美的東西,所以你現在最好想想怎麼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你的美來。我能給你次機會,不代表還有下次。”
容艾說著,起了身,將出溜到地上的月娥從地上給抱了起來放到了桌後的大紅床上,然後便坐在床邊笑看著寧兒:“若是在我脫光她前,你還不能誘惑到我停手,那這紗帳一放下來,你就可以自己出去了。”容艾說完就已經手指往月娥的腰帶上伸去。
“哎,你不是說你只等女人投懷送抱的嗎?你怎麼能乘人之危……”寧兒一見容艾如此完全是不經思索地張口就質問了起來。
“哈哈,我是等著女人投懷送抱地啊,她是我早就包下的人,我不過欣賞下她地美妙體態,這個和和乘人之危有什麼關係?再說,你們也配在我面前說這個詞嗎?不過是風塵女子,裝什麼正經。”容艾說著就已經手伸到月娥的腰帶之上,開始慢慢地抽拉了。
“你……”寧兒一見如此,竟無話可說,更是忘記了自己在屋內找了一下午的感覺。只看著容艾開始了動作。
“呵呵,看來你是要等我給她脫光後自己離開了。”容艾說著將解開的腰帶一丟,伸手就去挑月娥的衣襟。
“我,我給你跳個舞好了。”寧兒慌亂地退後,開始舞動,沒有曲樂。她需要自己心中有樂,可是她眼看著月娥的衣襟被挑開,心都是慌亂的哪裡能靜心下來心中想著樂與拍呢?
慌亂的兩次拋袖之後,容艾的手已經摸上了月娥的束胸。寧兒一見之下也不舞了,而是直接跑到了床前,一把抓了容艾地手,說到:“你不能這樣,我陪你喝酒,我給你唱歌。我給你跳舞,總之你不能對她這樣!”
容艾一愣隨即笑了:“你是不是傻了,一個妓女在我的面前裝什麼聖潔!”說著一擺手說到:“你可以去了!我想我已經對你……”
“你一個大男人做這樣的事有意思嗎?你不就是想玩嗎?好。我做你的玩物!”寧兒說著忽然就站直了身子,自己開始扯身上的腰帶。
“你說什麼?”容艾一抬頭盯著寧兒,臉上出現了一絲驚訝,但只是一眨眼就看不見了,只有嘲笑的眼神盯著寧兒的動作。
腰帶滑落,舞衣墜落,當寧兒咬著牙拼著一股子衝勁伸手去解束胸的時候,一隻大手抓住了寧兒的手:“可以了。”
寧兒一頓,有些發懵地看著抓了她手的容艾。
容艾眼中沒了嘲笑的眼神。只有淡淡地憂傷:“我說過我欣賞沒,全然脫光反而沒了美,倒是這樣半遮半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