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
“你是聶長天的侍妾?”天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你不知道?”朱顏看向她大受打擊的臉,唇微微一揚,機會來了,“我服侍將軍六年了,若不是將軍這些年對我情深意重,我不可能點頭答應進將軍的門,我沒有想到的是,將軍也和一般的男人一樣,喜新厭舊,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男人呀!一旦到了手,總是不懂得珍惜。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難怪你會討厭我,我現在也非常討厭你。”
“你錯了,這不叫討厭,這叫嫉妒。你以後會習慣的,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將軍會只娶一房妻妾吧!身為元配,你若是沒有容人的雅量,以後會很痛苦的,勸你還是早日習慣得好。”朱顏幸災樂禍的道。
天愛失魂落魄的往她和聶長天的房裡走,聶長天有侍妾的事實讓她的心突然缺了一個好大的洞似的,空空洞洞的,她什麼也無法想,朱顏後來說了什麼,她根本聽不進去。
她腦海裡只有一在重複著:他有別的愛人、他有別的愛人……
聶長天臉色鐵青的怒視被人從天香院押回來的林棟,將手裡的密函丟到林棟臉上。“你有什麼話說?”
“說什麼?好不容易休假,去溫柔鄉轉轉也有事?這什麼東西?”林棟漫不經心的拾起掉落地上的信函,抽出裡頭的信,一看之下,臉色大變,“見鬼了,這東西是打哪冒出來的?”
“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是你,難怪你始終查不出內奸的身分,若是沒有發現這封密函,我還真差點信了你,冤枉了孫副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聶長天痛心的質問。
“這封信是假的。”林棟大聲喊冤。
“官印是你的,字跡是你的,就連被攔下的信差也一口咬定是你,林棟,你以為我還會信你?”聶長天冷酷的眼閃著殺意。
“如果當我是兄弟,就該信我。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你看不出來嗎?”
“哦?你不會又想說是孫副將想陷害你的吧?”聶長天冷笑道。
“不無可能。”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若真不是你,那名信差為什麼會矢口堅稱是你?你知不知道為了怕冤枉你,我用了多重的刑?”
“信差呢?叫他出來,我要跟他對質。”林棟氣道。
“受不了刑求,咬舌自盡了。”
“為了扳倒我,犧牲一名士兵,是算不了什麼。長天,這麼明顯的栽贓手法,你不會真這麼容易被唬了吧!兄弟這麼多年,你不會連我都信不過吧?”
“就是因為太相信你,才會讓你矇蔽了那麼久。如今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了。你省省口舌吧!來人哪!將這個通敵叛國的賣國賊押出去斬了!”“你就這麼定了我的事?”林棟不敢置信的問。
“拖下去!”聶長天閉上眼沉聲喝道。
“是!”一旁待命計程車兵連忙應聲,包圍住林棟,“得罪了,林副將!”
“想不到咱們同生共死的交情居然抵不過一封假密函,長天,你讓我非常失望。”
“比不上你給我們大夥兒的絕望,林棟。”聞風趕來的孫培德嘲諷的介面。
“孫培德,你別得意,我不會讓你的詭計得逞的。”
“你想拒捕?”
“我不會為了自己沒做過的事傻傻得送上一條命。失陪了,各位。”
林棟話沒說完,人已經向上飛掠,沖帳而出。由於事起倉卒,等眾人回過神,破了頂的帥帳內只剩下原先包圍林棟計程車兵,林棟,孫培德早不見蹤影。
眾人面面相覷,惶恐的看向聶長天,不知如何是好。
“下去吧!”聶長天揮揮手下令。
“將軍,不需要屬下們去追捕林棟嗎?”一位士兵大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