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鴻溝,無論是見解還是觀點上,都有巨大的差距,而正是這種差距,讓富人擁有了眼高與頂的驕傲,讓窮人有了嫉妒和憤怒的仇富心理。
“他們在聊什麼呢,怎麼還沒談好?”範偉又等了幾分鐘,見書房的門依舊緊緊關著,不免越來越有些好奇,喃喃自語道,“該不會在搞什麼官商勾結吧?要不,偷窺下看看?”
想到這裡,範偉便來了興趣。對於偷看女孩子洗澡換衣服這種猥瑣事情他是堅決不會用金針的,可是聽聽兩個中年男人聊什麼機密,這對於他來說並不算是越過什麼道德底線。是以,說做就做,他很快給後腦中的金針發出指令,金針劃過一道金色的極細弧線,透過書房房門的門縫就這樣鑽了進去。
沒過幾秒,範偉的腦海裡便出現了書房中清晰的影象,他覺得像金針這樣的高階針孔攝像機用來做這種事真得可惜了,光衝著那高畫質的影象和立體聲的高階表現,簡直拿來拍電影都可以啊……
腦海的影象很清晰,書房內的一切被他看了個清清楚楚,坐在椅子上的是方富民,而柳國正則靠在書桌旁,兩人似乎正在沉思些什麼,他只看見方富民手上的菸頭已經把書房給搞的有些煙氣蒙朧。
“柳總,你剛才說的這些事都是真的?我還是不太相信,老鄭會揹著我幹出這種事!”當方富民手裡的香菸終於燒到頭時,他這才皺眉陰沉道,“這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方書記,我根本沒有必要騙你。我之所以和你說這些,只因為我女兒和你女兒的關係。”柳國正說話不緊不慢,似乎十分的平淡,“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官場上只有利益,沒有夥伴。這一點,我想你比誰都更加清楚。鄭書記的站位問題,別人不瞭解,我比誰都清楚。因為,與我有直接利益關係的,是徐縣長。我在平安縣幾千萬的投資,都是算在他的政績上,你認為他會不把底透露一些給我嗎?也許在他的心裡,早就把我當成了他的自己人。”
“砰!”聽見柳國正說到這裡,方富民猛的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吐了口濁氣道,“他孃的,老子真的看走了眼,本想和那姓鄭的混蛋一起抗衡老徐,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吃裡爬外!”
“不僅僅如此,事實上你已經被完全孤立,他們現在只差抓住你的把柄。”柳國正臉色十分嚴肅,“只要你有任何細小的把柄落在了他們的手中,方書記,我想他們絕對有能力將你給徹底的拉下來。說到底,還是隻因為你並不是平安縣的老幹部,你是個從十萬八千里外調來的外人,他們是不可能和你聯手的。”
方富民輕點點頭,有些無奈道,“除了老鄭外,和徐縣長一邊的還有哪些人?”
“很多,副縣長張繆,勞動局局長範濤,還有組織部部長魏財厚,工商局的副局我也在一次秘密聚會中碰過面。”柳國正說到這裡時輕輕一笑,“總之,你若是今年沒有被市裡給拉上去,那麼你在平安縣的日子,恐怕會越來越難過下去。”
範偉聽到這裡,臉色早已經由開始的驚訝變成了震驚。柳國正與方富民說的這番話,他雖然很多地方不懂,但是隱約大概已經知道了很多。
最起碼他已經知道,這個原本以為找到的大靠山方富民,方佳怡的父親是個空降的縣委書記,名義上是縣裡的一把手,可實際上正遭受著整個縣裡領導們的共同排斥,排斥他的人中,還有自己的父親。他們甚至可能正在策劃一場陰謀,一場足以讓方富民萬劫不復的陰謀!
“ 我來平安縣兩年多來,一直就不受到當地同僚們的擁護,他們想窩裡反是正常的。可是我真沒料到,除了徐縣長這個明裡和我斗的人外,竟然還有這麼多隱藏在暗處的棋子。太可怕了……虧我還為了對抗老徐想拉攏那些自以為中立的官員……”方富民說到這裡,臉色更加難看,變的一片慘白,“照目前這個情況看,恐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