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精心縫製的。願它能保護你的身體。不過,在危險中真正能保護你的只有你的勇敢和我對神靈的祈禱。我將把你送我的結婚信物絲毫無損地傳給我們的兒子,再透過他的妻子傳給他們的兒子。”
斯爾德斯把海司尼婭攬在寬闊堅實的臂膀中,深深吻在新娘嬌豔欲滴的唇上:“有了你。除了獲取榮譽外。我再沒有什麼要向奧丁祈求的了!
兩個戀人熱切地吻在一起,連這時才響起的歡呼聲都忽略了,現在世界在他們眼中只有對方,海爾曼的聲音才使他們戀戀不捨地分開。
“斯爾德斯和海司尼婭,既然你們已經成婚,斯爾德斯原來一個人住的木屋就嫌小了,部族會議決定把一座更大的木屋分給你們,你們今晚就可以搬進老橡樹下那座木屋裡去。”
海司尼婭臉上罩上一層紅暈。她拉緊了斯爾德斯的手。
“那我們還等什麼?”說完海司尼婭就拽著斯爾德斯向老橡樹下的新房跑去。
海司尼婭的媽趕忙嚷嚷道:“記得帶上蓋的東西,把火生起來。天氣冷,光著身子容易著涼!”隨著酒席上的鬨笑,遠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海爾曼,你在羅馬城呆過,羅馬人的婚禮是怎麼樣的?”咧開嘴哈哈大笑的埃德勒問了一句。
海爾曼笑了笑,“啊,羅馬人與我們日爾曼人正好相反,在那兒是女方給男方採禮;如果一個女人沒有豐厚的嫁妝,有地位的男人一般不願意娶她。”說著他看了一眼雅易安和特納杜斯。“雅易安和特納杜斯在這兒,你可以問問他們。”
雅易安有些昏昏沉沉地點點頭,剛才幾輪敬酒讓他有些酒力不支,“呃,羅馬人是有些奇怪,呃,我一直不理解他們這個風俗。”
希臘人和雅易安一樣,也有些吃不消日爾曼人的灌酒,悄悄端起一碗大麥粥,卻被扭頭瞧他的埃德勒逮個正著。“希臘來的客人,你怎麼喝起這個來了?把酒杯端起來,日爾曼人的宴席上男人怎麼可以不喝酒?!”
森圖馬魯斯的侍從苦笑著放下粥碗,又一輪拼酒開始了。。。。。。
時間飛快地溜去,和特納杜斯一樣,雅易安不知道已經灌下了多少碗葡萄酒。這個可憐的人由於飲酒過多,連舌頭的轉動也不靈了,但是他還能勉強思索而且明白再喝下去自己就要出醜了。於是森圖馬魯斯的日爾曼語教師決定離開同席的夥伴,他艱難地用兩手撐住了席面,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結結巴巴說明他必須離開。
一連串的笑謔和諷刺話伴送著雅易安跌跌撞撞地離開酒席,這個瘦弱的倫巴德人走離熱鬧的人群,一面不斷地晃來晃去。在招待他住的那棟塗了一層亮油油粘土的木屋前,站那兒想了好幾分鐘:酒醉的他有些不願意回到日耳曼人沒有窗戶的氣悶屋子裡。終於,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努力轉過身子,朝另一個方向跌跌撞撞地走去。
就這樣,他不斷晃著身子,一會兒闖到左面,一會兒闖到右面——他決心到空氣清新涼爽的樹林裡去,讓新鮮空氣和散步使他從由於痛飲所促成的醉態中甦醒過來。
於是,這段林間小路上的鳥兒看見了一個東倒西歪的男人:他一面踉踉蹌蹌走著,一面用軟綿綿的兩腳在地上畫著亂七八糟的圖案。。。。。。雅易安一走進樹林,就盡情地使勁大口喘氣。在吸足了滿滿一胸膛帶著樹葉清香的新鮮空氣後,接著朝樹林深處走去,找尋他現在所迫切需要的一個幽靜、沁涼的角落。。。。。。他憑藉著腦子僅存的一點神志在幾條小徑上亂闖。突然,雅易安的腳被一個野草遮住的在地面延伸的樹根絆倒了,虛弱的雙腿再也不能支撐他的身體了,他稀裡糊塗地順勢滾了出去。。。。。。
滾了一會後,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塊陡坡下的柔軟草地上,旁邊的茂盛的野草把他擋得嚴嚴實實,旁邊是幾棵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