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早川鴻伊扔掉了放大鏡,冷哼了一聲。。。。。。
“司令官閣下。支那人也許是故意這麼做的。想要誣陷宮本少校。”山口宏低聲說道:“不然他們為什麼會把已經撕碎的信放在身上?”
小早川鴻伊朝宮本喜一郎那看了眼,也把聲音放低下來:“我知道,王維屹是故意這麼做的,想讓我們自己殺自己人。不過,安飛這麼重要的人物被劫持走了,上面一定會追查的,我們總得需要一隻替罪羊。。。。。。”
“這。。。。。。是,明白了。”山口宏恍然大悟:“這信。就是最好的證據。”
“光這證據還不夠,要讓宮本自己交代。”小早川鴻伊嘆息了聲:“你親自審問他。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讓他承認和王維屹有勾結,裡應外合救走了安飛,不然你我都無法交差。我聽說宮本的妻子也來到上海了,抓起來,就用這個要挾他!”
“哈依!”
山口宏也說不清現在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
王維屹用自己的妻子女兒來威脅自己,而現在老師卻要用另一個女人來威脅他的丈夫。
不過怎麼被王維屹想到這點的?如果宮本喜一郎來當替罪羊,才剛剛升任上海憲兵司令的老師,上任沒有多久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會被追查責任的,而這也將連累到自己。
現在,一切問題都解決了,以為有王維屹刻意留下的這封信以及老師的吩咐。
只是宮本喜一郎就有一些可憐了。
他默默的來到了宮本喜一郎的面前:“宮本少校,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去哪?”宮本喜一郎一怔。
“憲兵司令部,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
宮本喜一郎是沒有什麼反抗餘地的,當他被帶走後,小早川鴻伊陰冷著臉:“全面封鎖上海,沒有憲兵司令部的命令,一個都不準放出去!”
“哈依!”
山口宏有些為王維屹擔心起來了,他該怎樣離開上海。。。。。。
。。。。。。
入夜,三輛卡車緩緩開來,城門那的探照燈一下亮了起來。
“停車!”隨著一名日軍中尉大叫聲,重機槍瞬間架設起來。
“中尉先生,我們有通行證。”一個人趕緊從卡車上跳了下來,拿了一張通行證遞到了中尉的面前。
中尉只朝通行證上看了一眼:“不行,除了憲兵司令部的通行證,任何人不得透過!”
“是嗎?”又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難道連我親自負責也不行嗎?”
“不行!”
中尉才把這話說出來,接著燈光,看清了那人的臉,趕緊一個立正:“裡見先生,我不知道是您親自來了!”
宏濟善堂——裡見甫!
裡見甫慢吞吞的走到中尉面前:“聽著,卡車上運送的是帝國的重要物資,任何阻擋,都將被送上軍事法庭!我知道你們在抓一個支那逃犯,但那是你們的無能!耽誤了物資運送,小早川鴻伊那個小小的少將也保不住你們!我可以直接和首相大人通話!”
中尉被訓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太瞭解裡見甫了,關東軍要依賴他,就連松井將軍也必須給他面子。他身後站著的,是關東軍,是日本陸軍省,是代表整個帝國中央勢力的興亞院!
甚至聽說就連天皇陛下也經常會問起:“裡見辦的那件事情進行得還順利嗎?”
“那件事情”,說的就是鴉片買賣。。。。。。
小早川鴻伊在裡見甫的眼裡,的確就是個“小小的少將”。。。。。。
“立刻給我讓開!”裡見甫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明天一早,讓小早川鴻伊來見我,從現在開始,由楠本實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