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大聲噴笑了出來,整個人亦是狂笑著往後倒去。
他的笑聲之巨聽得候在外面的崇英心裡疑惑不已:是什麼事兒能讓皇帝笑成這樣的?……不過也好,已經許久沒聽陛下這麼開心的笑過了。
崇英想罷不禁心裡一樂,也是跟著微笑起來。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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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祝謹回了府裡便派了手下的人去了沈家村。要說他手下的人是不少,可能得他私底下信任的人卻是不多。而這回做的又是極為私人的事兒,當然就只能派自己心腹之人去辦了。
周佑年被祝謹派了這麼個看似尋常的任務卻也不敢耽擱,不過祝謹又說了不是什麼很急的事兒,所以第二日一早他才出的門。
沈家村的位置其實離皇城也是有一點距離的,但若快馬加鞭的話也不過三日的功夫。更何況周佑年的馬還是一匹好馬,跑起來輕巧快捷,其餘人等的馬匹亦非次品,因此一行人不消幾日便到了沈家村所在的縣門口。
可等他們進了縣城一路往南,沿途找了半天愣是沒找著什麼沈家村,倒是亂七八糟的村子看了不少。這叫周佑年心下有些納悶了,難不成是祝大人記錯了?
……不可能不可能,祝大人的記性向來很好,得罪過他的人他一筆一筆都在心裡記得那叫一清楚啊——看看朝堂上無人敢招惹他的樣子就知道了,一個個見著了他……說得不好聽些,就像是見著了鬼似的。而就是下了朝,那些個人與他往來說話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惹毛了他。
而心中既是已經肯定祝謹肯定是無錯的,周佑年便下馬找人仔細地問了,這才知道沈家村已是被屠了。
周佑年聽罷心下一驚。這可不得了,如果把訊息就這麼急急傳回去,必定會惹他不快。於是他稍作思量,便又快馬驅城去找這裡的父母官——知縣焦文。
焦文原本今日無事,便坐在了衙後的院子裡頭曬著太陽,愜意地泡了壺今年新盞的春茶,再拎來鳥籠逗逗自己的花頭嬌鳳,心想這日子也不過快活如此罷~
不想,一個下人忽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說是外頭有位刑部的大人說是要找他。
焦文聽得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趕緊收拾收拾自己便小跑著去前堂了。
“下官不知大人到訪有失遠迎!”焦文見著來人也不管對方是真是假總之先是大大地鞠了一躬再說。
其實周佑年單看外表很是斯文,一身長衿素服頗為文氣,眉眼似乎也不見凌厲。可他只要掛著是刑部的頭銜,那就叫人不敢有一絲的小覷了。
如今天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如今刑部的掌權人十分之了得。前年那人還只是個侍郎今年年初便成了尚書了。想他年紀不大卻得了如是高位,定然手段非凡。更何況皇帝還賜了他欽差的身份——欽差在本朝能行代聖巡建的權力,而刑部在他的執掌之下又是雷厲風行地將本朝官員上上下下地掃了一遍,一時間可謂是人人自危不及。而現下還能繼續當著大官的,不是能耐實在太大,便是確實無甚大過在前了。如是看來,這刑部的人又有哪個會是簡單的角色?
而現在,就有一個刑部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焦文心中十分困惑,會是什麼事兒惹來刑部的人到自己這麼個偏遠的小地兒來呢?
周佑年對著他的誠惶誠恐微一頷首,隨後露出微笑來問他道:“焦大人不必緊張,本官來此沒什麼大事件。只是想問你,你可知道那沈家村?”
焦文一聽,臉上是止不住的驚奇。
又是沈家村?奇了怪了,這沈家村引來一個靜王來便也罷了,如今這刑部的人又來問,這之中究竟是何緣故?——那次被關銘驚嚇的記憶實在猶新,因此焦文一聽得他提起沈家村便想起了那回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