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不是他壞心眼,只是覺得嶽炅青為人安靜,可在這年齡卻顯得未免孤獨了些,他真怕他會患上“自閉症”啊……若是可以交上兩個朋友,那對他來說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是有益的很。所以他極力的想要促成他與祝謹他們友好的交往。可那時是過年,若是鬧的不開心那便沒意思了。
“那就定三日後如何?”
“初十後三日?”
“嗯。”
“好~”
到了村口他便把他放下了。看著那車華麗麗的掉轉方向,不消一會兒就跑了個沒影,沈煙便一步一步慢慢地往村裡走。
走著走著他看到一鐵器鋪子,好奇之下便蹲在一旁看了起來。
“娃兒當心啊!”打鐵的沈忠見他看的認真也不惱,倒是覺得有趣兒。
“嗯!”沈煙抬頭給了他一個笑容。
那彎彎的小眼睛又笑成了條縫,看得沈忠覺得熟悉,想了想便問:“你是不是大福家娃娃?”
“叔叔你怎麼知道的?”他好奇的問到
沈忠笑的得意起來,“你那雙小眼睛和你爹一個樣!”
“……”
“叔叔你打的是劍麼?”他可是頭一回見到真正的劍,竟然生的這般模樣,火紅火紅的,看著柔軟卻是任那錘砸個十來下才變了細微。
“是啊!”他又甩起一把,用力砸下去。
沈煙四周看了看,這裡掛的多數是農具,幾乎沒有兵器。
“叔叔你打的劍肯定很好~”
沈忠一聽笑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掛的都是農具,可是還是有人找你打劍,說明你的劍肯定是出了名的好,如果不是的話人家又怎麼會找一個專打農具的人來打劍呢?”
沈忠聞言不禁對他另眼相看起來,“你這娃兒真不得了!小小年紀竟然看得如此精細!不錯,你忠叔的劍是打的還可以……”
“哪是可以喲!”忽然有人出聲,一看,是位抗著鋤頭經過的老翁,說是老翁卻只有兩鬢斑白,身子骨依然硬朗的很。
“娃娃你莫聽阿忠謙虛,他的劍那是龍泉的也自愧不如!”老翁笑著拍拍沈忠赤搏的肩。
沈忠聽了只是憨憨一笑。看得沈煙只覺得這人真是老實的可愛。而最最難得是即使身懷絕跡卻還保持著一份謙虛。這就很值得學習。
“叔叔你好厲害!”他伸出大拇指贊到。
沈忠哈哈一笑,摸摸他的頭,又回去繼續打劍。那老翁也笑著走了。
“叔叔,你打這麼一柄劍要多久啊?”他蹲在地上看著他問。
“嗯……大概兩個月吧!”
“……這劍有多鋒利啊?”他很好奇是不是真的有劍能削鐵如泥。
沈忠聽他這麼一問,抬頭想了想回答說:“這很難說,我這劍雖是上品,但是如何發揮它的威力那就得看使劍的人有幾分本事了。”
有道理。
看著看著,沈煙又說:“叔叔你為何不在劍面上挖條血槽呢?”
沈忠一愣,不明白的回問:“娃娃你說啥?”
“我說,你為何不在劍面上挖條血槽呢?”
“血槽?那是什麼東西?”
見他不明白,沈煙蹲在地上撿起根小樹枝就畫了起來。沈忠見狀把劍往旁一放也不急著打,也學他樣子蹲地上看了起來。
一大一小兩人就那麼沒樣子的蹲在地上自顧自的說的不易樂乎。沈煙像個先生般說著,而沈忠卻是像個學生般聽得頻頻點頭。
“娃娃你真是聰明!”聽完後沈忠不禁翹起大拇指贊到。
“哪裡~”沈煙別他說的不好意思起來。自己也只是忽然想起來罷了。
“我那僱主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