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了,不禁淚流,他只想要安安全全的過完鳥的一生,為什麼還要讓他去冒險。
不禁開始唾棄自己被美色所迷,他這麼一個三好五好的青年剛剛竟然感覺心跳加速,又覺得是東方利用美色迷惑他,他只是一時糊塗,給自己找好理由,韓悅開始安心了。
東方可不知道韓悅心裡的變化,也不給韓悅反悔的機會,直接喚了一名心腹,叫他把韓悅偷偷送到任我行院外。
心腹小心地接過韓悅,只覺得這隻鳥好看是好看,卻沒什麼精神,雖疑惑,卻不敢多問,他可不想引得東方的不悅。
東方看著蔫蔫的韓悅,有些憐惜,甚至有一瞬想反悔不讓韓悅去冒險,畢竟如果被任我行發現,很可能直接把韓悅弄死。
可是最後還是放下了私心,畢竟現在訊息打探不出來,任我行那裡也不知是否真出了問題,心中暗下決定,事成後,絕不再讓韓悅冒險,只讓他做個被人護著的寵物。
見心腹帶著韓悅離開,還是忍不住吩咐了句,“別把他的羽毛弄亂了。”
“是。”心腹立馬捧著韓悅朝東方行禮,“屬下決不負教主的命令,一定完成教主的任務。”
“恩。”東方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看向窩在心腹手裡的韓悅,忽然覺得有些刺眼,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的不悅,暗自打算,等事成的時候,也就是這名心腹死期。
雖這麼想,東方面上卻一點不漏,吩咐道,“你在院子附近守著,等小東西出來了,馬上送來見我。”他怕韓悅不認路,反而飛丟了。
“是,屬下遵命。”心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低著頭把韓悅捧到頭頂,繼續等著東方的吩咐。
“下去吧。”東方又喝了口茶,才開口道。
“是。”心腹行禮後,離開。
東方覺得心裡煩躁,任我行練功真的出問題了,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可又怕這個訊息是假的,只為了引出他好把他徹底剷除。
又覺得自己把希望寄託在一隻鳥身上,實在可笑,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去,卻添了幾分陰森感,“把夏管事給我帶上來,我親自審問。”
韓悅被人藏在懷裡,別提多鬱悶了,東方的身體軟軟的,還帶著清香,而這個人身體硬邦邦的,雖沒有怪味,卻讓韓悅覺得彆扭萬分,雖然自己現在是隻鳥,可靈魂是個男人,這樣等於被另一個男人放懷裡,越想越覺得自己悲催。
想到自己一會的任務,更覺悲從中來,任我行在最後雖然打不過東方不敗,可是武功也是一等一的,自己就這麼一隻小破鳥,連飛都是現學的,小脖子那麼細,還不是咔嚓一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還沒有想完,就感覺自己被拿出來了,心腹雖覺得很不可思議,還是認真低聲交代道,“那個院子就是你要去的,飛去吧。”說著就把韓悅拋到空中。
韓悅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猛的被扔出去,嚇得混亂撲騰著翅膀,羽毛都掉了下來才穩住身子,看看那人,更覺得憤怒,等著吧,韓悅決定一定要告訴東方,讓東方好好懲罰他,卻不知東方早已決定了此人的命運。
扇動著自己的小翅膀,韓悅飛進了院子,只見院內種著幾棵大樹,卻沒有什麼奇花異草,一個大的練武場就在院子中間,各種武器零散的擺放在四周。
整個院子沒有什麼精緻東西,卻透著一種大氣和霸然,韓悅不覺心生佩服。
畢竟任我行雖算是個悲劇人物,可是他遭叛變,囚禁西湖底十二年而儲存理智甚至能使吸星大法更加完善,足可見其忍耐力,剛被救出便著手佈局,以求恢復教主之位,而且在短短時間內取得優勢,可以看出他的手段計謀的高明。
他更是曾親口對少林寺的方證大師說出他“佩服的三個半人物中”,頭一個便是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