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見不得光了。
東方也是一片苦心,只是看著天門道長與莫大先生交手,卻又覺得好笑。天門道長算是五嶽劍派中少有的真正正人君子,不僅嫉惡如仇,而且武功高強,但是卻性子剛烈,簡單點來說就是一根筋,少了應變能力。
所以才會讓天門道長先上場,與莫大先生打一場並且要落敗,因為他不會作假,雖然可以不盡全力,但是要是對上毫無武功的韓悅,怕是直接就把韓悅打下臺了。
天門道長也知道自己的缺點,所以在和莫大先生對戰中,只用了六分力,就算是六分力,在其他人眼中也是高深莫測的。
因為風清揚已經告訴他了,要他什麼招式華麗複雜就用什麼招式,所以現在場上的說是比武,卻更像是一種展示。
左冷禪自是看出這一切,心中憤恨,覺得他們四個都在排擠自己,肯定是商量了陰謀詭計,只是五嶽盟主的誘惑太大,就算知道是計謀是陷阱,左冷禪也會往裡面跳。
風清揚他們就是算到這點,才會光明正大的算計左冷禪。
左冷禪也有私心,只要他們這樣下去,自己知道他們在作假,可是其他人不知道,自己到時候上場,只要得到了五嶽盟主之位,那麼就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了。
天門道長的落敗,在東方的預料之中,抿了口茶,東方看了眼看熱鬧看的滿臉興奮的韓悅,不禁失笑,若是那些個掌門知道自己費盡心思,選出的五嶽盟主,是這麼個笨東西,怕是要直接氣的七竅生煙了。
東方身為日月神教教主,自是對這些正道人士沒有好感。
韓悅聽著莫大先生奏瀟湘夜雨,心中感覺怪怪的,看了眼東方,又看了看正一臉專心看著比試臺的甯中則,湊到東方身邊,低聲說道,“為什麼我一聽到莫大先生的胡琴,就想跑呢?”
“笨東西,莫大先生的胡琴可是江湖聞名。”東方也悄聲笑罵道,只不過眼珠子一轉,帶著幾分寵溺看了眼韓悅,“ 他所奏胡琴一味悽苦,引人下淚,未免多了幾分俗氣,脫不了市井的味兒。”
東方自從得了權勢後,事事要比人強,所以自是學了琴棋書畫,對琴更是苦練直至精通,聽了莫大先生的瀟湘夜雨,雖承認莫大先生琴藝高超,但是確實不喜其中感情。
莫大先生抱拳,這次直接看著相等漁翁之利的左冷禪,開口道,“莫大請左掌門指教。”
左冷禪臉色頓時黑了,卻還是站起來,走上了比武臺,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允許他拒絕,“不敢當,請莫大先生指教。”
韓悅看著莫大先生與左冷禪你來我往的打鬥,只覺得那飛沙走石看起來很是有趣,低聲說道,“你說他們這樣是不是一天洗一次澡。”
東方不知韓悅如何得出這個結論,有些疑惑地看著韓悅。
韓悅指了下比武場,東方不愧是最瞭解笨東西的人,看著那些灰塵,頓時哭笑不得。
“你都想什麼呢。”東方執起茶壺,把杯子蓄滿茶水後,開口道,“你師叔要上場了。”
韓悅這才看到,莫大先生落敗了,韓悅頓時有一種囧然的感覺,“左冷禪武功這麼高?”
東方摸了摸杯子,開口道,“沒有,只是該輪到你師叔上場了,所以莫大先生讓位了。”
韓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左冷禪在比武臺上趾高氣揚,一派已經是盟主的樣子。
風清揚走到韓悅身邊,低聲道,“一會上臺,你就站在那裡就好。”說完,就腳尖點地,彷彿一片宣紙般飄到臺上站住。
這一手直接鎮住了場下眾人,他們之中的人雖然也可以用輕功上了那比武臺,但是卻沒有人可以像風清揚這般,如沒有重量一樣飄上去。
左冷禪也神色一凌,握住劍的手爆出了青筋,“請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