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上來,道:“我楊略自小算是在酒池肉林中長大,另外還有內力支撐,難道喝酒還要輸於炎弟不成!?”
“炎弟,你慢點,吃點小菜。”楊略有點想吐,實在是不能一杯接一杯的喝了,可也不能自己一個人停下來,於是他趕緊打住炎火。
“楊大哥,沒有想到酒這東西真是好喝,以後我要時常喝喝,不知道還有沒有?”
“呵呵!有,有。”楊略一陣苦笑。“張成,你滾哪裡去了,上酒!”
其實張成一直在旁邊伺候著,見兩人喝酒的狀況,就知道自家少爺這次是‘陰溝裡翻船了’,哪裡願意再上酒,於是他說:“少爺,還…還是少喝點吧!喝多了傷身體。”
“狗屁!叫你上就上,哪來這麼多廢話。去!”
“是!”張成無奈,又從酒窖拿來十壇桂花酒。楊略喝到第十壇的時候,就趴下了。炎火一人把剩下的五壇喝完。
酒醉者,無非是讓酒進入了血液,讓酒氣上了頭,可炎火現在是什麼功力,他還能讓酒氣上頭嗎?炎火第一次喝酒,開始喝時還不知道酒氣是什麼,喝了幾壇後,他就察覺到了,隨即炎火就利用上茅房的時候,就把酒氣逼出了體外。
楊略選酒也選的好,他本意是桂花酒好下口。如果他不是選的此酒,炎火也不會喝這麼多,炎火是以物思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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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偏廳
茶案兩邊坐著兩人,左邊的自然是我們那位宿醉未醒,頭疼欲裂的楊略,在右邊男子彷彿比楊略大上幾歲,相貌堂堂,眉清目秀,一臉的書生氣,他和楊略一樣,同樣是一身儒生打扮,手拿白扇。這位正是小翠口中的柳家二公子——柳德,也就是炎火的二哥。
柳德搖搖白扇後道:“楊兄!我一到燕城就聽說,我們平日四處風流的‘護花公子’天天都躲在別院裡,連大門都沒有出過,難道是楊兄轉性了,不愛美人,愛江山了?我聽後也納悶了,所以就不請自來想求個明白,希望楊兄不要見怪。”
“柳兄過謙了,你我哪裡是外人,你能一到燕城就來看我,我自然是高興,只是可能要讓柳兄見笑了,實在是一言難盡啊!”楊略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醒酒茶。
“哦!難道還有什麼楊兄解決不了的事情?”
“不是事情,是一個人。”
“人?什麼人?仇人?愛人?”
“都不是,其實是一個男子。”
“哈哈!怎麼我一來楊兄就給我講笑話,我們的‘護花公子’何時開始不愛紅裝愛青裝呢!?”
“柳兄真會說笑,我才認識的這個弟弟可真是一個奇人啊!”
“哦!?那我倒要聽楊兄講講他是怎樣的一個奇人。”柳德頓時來了興趣。
於是楊略把他如何與炎火相遇,自己送於炎火的金銀珠寶,如何被炎火送於他人,炎火又如何與自己打賭讀書等等講了一遍。
“如此不愛金銀,如此聰明博學的才子,世間還真是少見。我倒是想見上一見。”柳德嘆道。他可不完全相信楊略的描述,俗話說的好——眼見為實。
“哈哈!”楊略乾笑兩聲,道:“這有何難,來人啊!請炎公子來一趟。”楊略向下人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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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就設在後院花園,楊略和炎火昨夜喝酒的小亭裡。
這頓飯,柳德吃得憋氣,炎火吃得忐忑。
楊略派張成去叫炎火,炎火卻說昨夜酒喝多了,臉上起了紅點,不方便以臉示人。於是,炎火帶上面具才出來見了二人。
其實,炎火還是想見一見柳德的,畢竟是自己的二哥,雖然炎火恨柳一清,但這不關其他家人的事。所以張成一說此事,炎火就答應下來。“到底二哥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和我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