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蕊:【你自己不會去她朋友圈看?今晚剛發的那條。】
間隔三分鐘,謝遇時回:【她把我拉黑了。】
謝安蕊:【……?】
謝安蕊:【圖片】
謝安蕊:【你倆又在這折騰什麼呢?你一下我一下的,我都替你們累了。】
謝遇時沒回,將照片放大,指尖突得一僵。
照片裡的人素著一張小臉,面板在高畫質鏡頭下還是細膩到挑不出瑕疵,眼睛彎成月牙形狀,和他想像中的「傷心難過」大相逕庭。
謝遇時握手機的指節不自覺發白,過了幾分鐘,螢幕自動變暗,他放下手機,閉眼捏著眉心。
腦海中思緒翻湧。
他自認為瞭解趙卿陸,但這種認知在今晚看來多少是荒唐經不起推敲的,更無法理解的是,他此刻盤踞在內心的躁鬱感。
他理性地羅列出所有可能因素,卻忽略了最為關鍵一條。是逃避還是抗拒,或者它們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夜色沉而慢,能聽到時間在耳邊流逝的聲音。鼻尖熟悉的香水味一點點壓迫著他的神經,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高權瞥見他眼底明顯的青灰,稍滯,但他沒想太多,只當對方是時差沒倒回來。
高權試探性地問道:「謝總,今天要去北岸花園嗎?」
謝遇時眼皮子不掀,從鼻尖溢位一聲冷哼,讓他別痴心妄想的意思。
高權皮肉牽起一笑,「太太買了今天下午去義大利的機票。」
謝遇時依舊沒放在心上,趙卿陸是個閒不住的,又因為工作的關係,三天兩頭飛到國外參加時裝秀,不著家再正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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