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戀花》,從她口中唱出,平添了韻致,歌聲纏綿,引人入勝。
這時,樂師們才奏起這曲調子,她起身往臺前走來,裙袂迭迭,雪錦花衣豔光熠熠,她的歌聲也飄渺入雲端:“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總被無情惱……”
一曲蝶戀花,多少傷情事…。。
靡靡曲聲漸消,四周的驚豔尚未回過神來,一聲清脆掌聲響起,眾人回眸,這才響聲如雷……
“她就是容舟小姐?”慕容畫樓也驚歎,女子的美如此霸道,如此驚心動魄,她似乎都被她的歌聲勾住靈魄,放佛置身月色下的大海。雪色月光照耀海面,波光粼粼裡,歌聲從海底飄來,容舟緩緩破水而出。是那妖媚奪魄的塞壬女妖……
“是啊”白雲靈興奮道,“天人她比電影裡漂亮好多啊”
一向自負美貌的陸冉,此刻生出一絲慚色……
這樣的美,到了極致,素淡衣裙能穿出花團錦簇的豔麗。
梵阿玲的曲子又緩緩響起,容舟輕步入座前排的貴賓席,舞場裡曲子輕揚,卻沒有多少人跳舞,目光全部落在前排,落在容舟的身上。
片刻,容舟便挽起一位男子的手,蹁躚滑入舞池中央。
“是徐廳長……”李方景輕聲笑道,睥睨身邊的周時立,“五姐夫,倘若你不是微服私訪,此刻佳人在懷的,哪裡輪得到他一個警備廳的廳長?”
周時立是本省財政總長,地位比警備廳稍微高些……只是他的官位,多少是藉助岳家風頭,所以周時立一向地調。小舅子都坐在側首,他斷不敢去前排。
“美人可遇不可求啊……今日失策了……”周時立故意順著李方景的意思說。
“周總長,垂頭喪氣作甚?天涯何處無芳草……我能請周總長跳一曲嗎?”一旁的唐婉兒柔媚笑道。
周時立哈哈大笑,對李方景說道:“此姝更甚那卿,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今日不枉此行啊……”
唐婉兒與李方景都笑了起來。
舞池的另外一端,慕容畫樓、白雲靈、陸冉的目光依舊在追逐容舟的身影。
愛德華。奧古斯丁起身,笑道:“坐了一晚,活動活動筋骨……方景兄,我去邀請督軍的妹妹,你可有膽量邀請督軍的夫人?”
李方景眼眸微動,也起身:“哪裡有督軍夫人?在下只是瞧見佳人閒坐而已……”
兩人身姿落拓,一路而行,或許有人早已猜到是誰,心中頗有期待,希望那腳步落在自己面前。
誰知一路而去,最終落在慕容畫樓那桌。
而後便瞧見兩對俊美身影入了舞池。
“那個是誰,能得六少垂青?”有人頗為不滿……
“看不出是誰……定是美人”
“啊”
“啊”
慕容畫樓剛剛與李方景步入舞池,走了不過三個舞步,全部全場一片漆黑……燈火被滅之際,有人不慎相撞,發出呼痛之聲。
繼而有人抱怨:“怎麼回事?”
第二十節信你了
第二十節信你了
第二十節信你了
燈光泯滅,斗室之間一片漆黑。
濃郁黑色好似一層令人窒息的錦袍,緊緊勒住眾人,屋子裡驚叫聲不斷。沉香如水的溫馨氣息裡,慕容畫樓聞到了一股子冷兵器的血腥味,她以為是錯覺,下一瞬,便有利器出鞘的微弱沙沙聲。
以往的敏銳,她從未丟棄。
利器劃過空氣的顫慄之聲,差點被耳邊的驚叫抱怨聲音遮掩,輕不可聞中,她能判斷方向是衝著她的方向而來。心底一凜,想要後退幾步避開之際,卻被李方景攬住了腰身。
盈盈一握,身子輕巧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