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午時四刻,有什麼事麼?”千諾擔心問道。
“凌晨十二點,太好了,六月過去了,新的一年到來了。”易水寒低低地笑了。
“水寒,你醉了,才六個月,還沒夠一年。”
“抱歉,我把一年的定義定在六月的最後一天,七月的第一天就是新年。”這個定義,好像是從她十六歲那年起的,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定義,她也忘記了,於是也成了習慣,戒不掉。
“我陪你過新年,那麼今晚就是守歲了。”他很高興可以水寒一起守歲,在這個獨一無二的除夕夜。
“其實哪天都一樣的,只是把一年劃分在六七月之間,我以前從沒過過新年,更別說守歲,所以,今晚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守歲。”
千諾一聽,有些心疼,水寒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的麼?若水寒願意的,那他以後每年都陪水寒守歲。
易水寒拿過千諾放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