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不玩玩豈不太無趣,而且她喜歡挑戰。
“你有籌碼可以和我合作麼?”千諾有些意外易水寒提出合作。
“你質疑我?”易水寒挑眉。
“非也,可起碼你也要讓我看到你的籌碼。”千諾這麼問是想知道易水寒背後到底有什麼勢力。
“我有這裡,你認為夠不夠?”易水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半開玩笑道。
“你的籌碼很特別。”千諾笑了笑,他有點期待。
“謝謝。”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事麼?”千諾問道,他這麼問是試探,易水寒很神秘,究竟知道他多少事情。
“不知道,不過我易水寒想做的事情沒有幾件是失敗的。”不是她自大,而是她自信。
“你要什麼條件。”千諾問道,他確實有些意外易水寒的狂妄,那樣的人不是愚蠢就是有足夠的資本叫囂。
“你隨便給點錢就行了,還有,我要一個人。”易水寒一副很大方的樣子。
“價錢隨你開,但後面的條件恕我不能答應。”千諾臉色有些冷然。
“哈哈,今天起我們就是合作者。”易水寒大笑兩聲。
“可是我沒有答應你後面的條件。”千諾挑了挑眉,疑道。
“若你答應了,我就不會和你合作。”她開後面的條件不過是試探,她不會和一個‘賣妹求榮’的人合作。
千諾有些詫異,此刻他完全對易水寒改觀,無賴無恥好色都只是易水寒的表面。他和易水寒相處的幾天完全看不出易水寒有什麼勢力。
☆、厚積薄發04
“既然我們已經是合作者,你是不是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呢?”他派人查過易水寒,可易水寒就像是憑空出現,毫無線索,和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合作很危險。
“呵呵,相信你自己查到的,我的確是不久前才出山的,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出山?”千諾可不相信易水寒是什麼隱世高人。
“你就當我是兩個月前才來到這個世上吧。”易水寒只能這麼說,千諾作為一個上位者,必定是生性多疑的,懷疑是一定有的。
千諾未作言語,對於易水寒不能說相不相信,只能說是一場賭注。
“你和小妹是什麼關係?”千諾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練劍的千雪,問道。
“朋友,僅僅是朋友。”易水寒認真道。
“你們以前認識?”千諾問道。
“不認識,我們有大概相同的觀念所以才走到一起。”
“什麼觀念?”千諾疑道。
“愛自由,驕傲,叛逆,自尊,有能力,有信仰,有追求等等。”
千諾很意外,易水寒這個人就像一個迷,每每讓他出乎意料,他突然有些迷惘,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渴望什麼,信仰什麼,一直以來他心中只有那件事。
“水寒,中午了,我餓了。”不遠處的千雪大叫。
“出外面吃,今天我請客。”易水寒道,現在她不缺錢。
千雪和司儀一聽,連忙收起了劍進屋子梳洗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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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大街上人流不多,太陽正烈,幸虧千雪帶了把紙傘,和易水寒一起撐傘,可那場面怪異極了,十分引人注目,兩個不像男人的男人撐了一把粉色的紙傘,娘娘腔。
千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早知他就不來了。
司儀已經見怪不怪了,習慣就好。
“咦,這人不是那個上官什麼嗎?”千雪聽到樓上有爭執聲,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小蘿莉一臉驚恐地靠在窗邊,一個滿臉猥瑣的男子笑得很噁心。
易水寒抬頭一看,眼看上官靈向後一倒,易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