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言之有理,是綵衣失禮了。”凌綵衣低低道,她容貌出色,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那又怎麼樣?難道她要靠這個生存麼?以色待人豈能長久。
一時之間,二人無語,不知不覺就走到一顆桃樹下,這個季節剛好是桃子成熟的時候,一個個晶瑩剔透的桃子掛在樹上,透著淡淡的粉色,像極了凌綵衣的小臉。
易水寒瞟了又瞟,這桃子太誘人了,若不是礙著凌綵衣在這裡,她早就偷了幾隻。
“這棵桃樹是在我出生百日時,母妃帶我來這,她親自種了這棵桃樹,自此以後每年這個季節母妃都會帶我來摘桃子,小時候我天天都盼望到夏天,那麼就可以來摘桃子,可自從母妃過世後,我再也沒有來過摘桃子,想不到這棵桃樹已經長那麼壯。”
“公主不摘這桃子,留在樹上也是浪費。”易水寒聽得出凌綵衣話裡的傷感,一個深宮公主幼年失去母親,在皇權中生存也不容易。
凌綵衣抬頭望了望樹上的桃子,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