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想了想有些謹慎地回道：&ldo;相熟倒也談不上，只是鄙人剛好跟明教教主牧英有些交情，而趙姑娘恰好就是明教中人，鄙人見過幾面。&rdo;

告訴舒斷念&ldo;趙以瀾&rdo;是明教人應該問題不大，即便她不說，舒斷念之後也很可能去找付鴻或者透過別的渠道得到這個訊息，還不如她自己說了，讓舒斷念認為百曉生沒有撒謊。而明教之人，沒有她的扮演就不可能出現，倒不用怕被舒斷念找到……

舒斷念道：&ldo;先生知道多少趙以瀾的事？還請都說給我聽。&rdo;

趙以瀾似乎回憶了片刻才道：&ldo;鄙人對這位趙姑娘的瞭解實在不多，只不過知道她無父無母，很愛四處遊歷，功夫時好時壞……其餘的，便不太清楚了。怎麼，舒閣主也見過她？&rdo;

舒斷念冷笑一聲：&ldo;何止是見過。&rdo;

短短五個字，聽得趙以瀾膽戰心驚。

仗著自己如今是百曉生的身份，趙以瀾壯著膽子說：&ldo;舒閣主，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若趙姑娘有什麼得罪舒閣主的地方，鄙人替她向舒閣主陪個罪，還請舒閣主不要與她計較。&rdo;

&ldo;不要與她計較？&rdo;舒斷念冷哼一聲，聲音低沉陰森，&ldo;先生可知她對我做了什麼？&rdo;

趙以瀾道：&ldo;……做了什麼？&rdo;她不就是裝個死逃了麼，也沒做什麼啊。

舒斷念聲音平緩，然而那每一個咬字間的咬牙切齒，趙以瀾卻聽得清清楚楚：&ldo;她將我玩弄於股掌間，枉我還對她……&rdo;

他驀地停住，後面的話沒再繼續說下去。

枉我還對她……念念不忘？

趙以瀾想起自己化身為王小糙的模樣時，舒斷念似乎是說過她跟他一個故人相像，因此她還佔了便宜得了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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