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依據今天看到那賊人樣貌的人的描述所畫。”
安闌目不轉睛地看著畫卷上的人,說:“此人可是涼城人士?”
王泰宏:“不是,我們也向四周的幾城求證過了,此人是不久前從東州那邊過來的。”
安闌:“既然這人入了我中州,又不遵循我中州的法度,如今竟敢在此殺人,本座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王泰宏激動道:“那大人可是有辦法了,此人行蹤詭譎,實在是不好對付啊!”
安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說:“此事就交給我了,稍等。”說著,安闌就閉上眼睛,手上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似是念的什麼晦澀的口訣,一時間,在他的頭頂便出現了一個紋路複雜地黑色花紋一般的圓盤,上面以一種無法觀察的速度在不停地閃現著影象。
“父親,安闌大人這是在做什麼?”王頂豐小心地問著父親。他知道今日因為小弟的事情父親很是傷感,心情也不好,他也不敢說些別的,只不過在這事上還能夠稍稍提及,其他的他是半點也不敢說的。
王泰宏本來心裡是有火氣的,不過看著兒子也是一副悲痛的樣子,心想他們兄弟自幼感情就好,這大兒子也很傷心,本來想罵人的話出了口卻變了樣。只聽他嘆息一聲,說:“這是安闌大人的絕技,蒐羅大發,聽說能夠將世間的一切想要知道的事情打聽出來,在這蒐羅**之下沒有不能夠知道的。好在我們今天是遇到了安闌大人,不然殺害你弟弟的兇手還不知道要逍遙到幾時?”
王頂豐低了低頭,說:“父親放心,今日我們一定能夠抓到害死頂真的歹人,我一定要先讓他在地牢生生受到十年的痛苦,然後每天都用刀來割他的血肉,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王泰宏聽到王頂豐的話也是生生打了一個冷顫,他只是想著要兇徒以命抵命罷了,不過聽著兒子的話卻是更加狠毒。
“父親,我只是不想讓他死得這麼容易罷了。”王頂豐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似乎有些過了,不過推脫到因為兄弟之情所以對兇徒憎惡不已上也是說得過去的。想到這裡他繼續道:“頂真他雖然有的時候有些頑皮,不過每每想起他被人……他那個樣子,我的心就好痛,我恨得不得吃了那人的肉,喝了他的血!”
王泰宏呼了一口,拍了拍王頂豐的肩膀,說:“豐兒,不要太難過了,頂真的仇我們一定會為他報的。”
說著他又一眨不眨地盯著安闌。
閉上眼睛的安闌面上多了一絲黑氣,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口中喃喃地咒語在王家父子兩人聽來像是某種從來也沒有聽過的語言,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心思注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闌的眼睛才緩緩地睜開。
一直注意著他的王家父子也是被他給下了一跳,只見安闌的眼睛是一片漆黑,像一個大大的黑球,被那雙沒有眼仁的眼睛盯著,兩個人都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了。
中州是妖魔的世界他們是深有體會,不過即使是在中州也是要遵循遊戲規則,王家在這些大人物的眼裡雖然算不得什麼重要角色,不過王泰宏知道中州的統治者離不開他們這些人。人妖兩不相擾,這就是人與妖妥協的產物,要是沒有人的話,中州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也是王家能夠在中州立足的根本,也是他們沾沾自喜的。
王泰宏雖然也不喜歡甚至有些看不起妖,不過他不會說,只是把這些情緒埋在心裡。因為他深深地知道,雖然人類在中州也有立足之地,但是要是你惹惱了他們的話也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家族已經離不開中州了,要是去到外面不說能不能離開,就算是能夠離開想要找一處能夠立足的地方並不容易。因此他也就一直奉行著祖上留下來的規矩,不與妖結惡,但是也不與妖相近,不但如此反而多多結交人類修士。
這也就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