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敢踏足半步。
其中一人是一名素衣老者,手握一柄赤色大刀,白髮蒼顏,但兩眼卻如同新生嬰兒般晶瑩,眼中精光流轉,此老者便是前兩任的天雲宗宗主雲封,另一人則全身包裹在一件鑲金邊的大紅袍裡看不清身材大小的中年人。
轟,雲封一拳震開紅袍人,目光陰沉望著他對面之人道:“你們是殺手殿的人?”
紅袍人對於雲封的話卻不言不語,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看,那冰冷的眼神就如同一條毒蛇般可怕,似乎是預設了。
見狀,雲封的神色更加陰沉了幾分,道:“我天雲宗與你殺手殿無冤無仇,你如今為何要這般做?而且居然能悄無聲息的突破我宗佈置在外的法陣潛了進來。”
“來取一樣東西。”紅袍人面無表情的的道。
“你想要什麼東西?”雲封眉頭一皺驚怒的反問道,他知道紅袍人要取的這樣東西絕不簡單,否則就不會冒著兩敗俱傷的危險與天雲宗開戰。
“你天雲宗傳承的宗主符印。”紅袍人盯著雲封淡淡的道。
“你要我天雲宗的符印做什麼?”雲封臉色一變,目光死死的盯著紅袍人,天雲宗傳承了數千年的符印裡蘊含了一個秘密,只有每一任的宗主才知道的秘密。
“原由你無須知道,你只要交出符印我可以保你們全屍。”紅袍人面無表情冷冷的道。
“你欺人太甚,想要滅我天雲宗那你也得付出慘痛的代價!”雲封勃然大怒,全身元力澎湃而出,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因強大的玄元之氣而扭曲變得有些虛幻朦朧起來。
紅袍人嘴角微翹冷笑一聲道:“你不過才剛普入皇階不久,力量不穩,又豈是我的對手。”
雲封神情疑重,他說的不錯,自己剛普入皇階不久力量不穩,而且對手是皇階三級強者,面對紅袍人他連一成的機會都沒有。
“你到底為何要我宗符印,這符印只是我宗的宗主信物,對你根本沒一點用處,我可以另給你鉅額的財富和一些天材地寶作為補償,如何?”雲封強壓怒火平靜的道。
紅袍人冷笑道:“你是想在拖延時間嗎?沒用的,你不用再等你那三城的援兵了,他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至於你的老親家太玄門也不是一時三刻能趕來的,至於你剛才的承諾,我只要滅了你們,那些東西還不一樣全都是我的嗎。”
“什麼?你還分出力量去攻擊我那三城駐守的力量?”雲封臉色大變怒聲道。
“既然你不肯乖乖交出符印,那我只好親自動手了。”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身形也消失不見。
雲封臉色一凌,突然朝身後狠狠轟出一掌,與從虛空中飄出來的手掌相印在一起,雲封力量略遜一籌,往身後倒退數米才穩住身形,紅袍人的攻擊並沒有完,緊追而上與雲封再次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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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蹤
雲曜天從南面一個隱蔽處翻身進了裡面,然而卻看到一個令他永生難忘的場景,只見昔日優雅精緻的佈局完全被破壞,四周房屋坍塌破損,鮮血將地面染成了暗紅色,周圍一片屍山血海斷肢殘骸,那些屍體中有幾個前不久還一起玩過的小夥伴,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雲曜天何時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嚇得面色發白,心臟劇烈跳動著,身體搖搖欲墜,他一路踉蹌走下去發現屍體中有很多都是自己熟悉的人,突然眼角餘光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羅,小羅你醒醒;;;伯孃,伯孃;;;”雲曜天快步走到不遠處倒在血泊中的兩具屍體旁使勁的搖晃著,眼中淚水隱現,平時伯孃對自己親如己出,每次被父親罰的時候伯孃都出來為他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