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水也不是問題。所以公子讓我跟著,以備不時之需。”
她頓了頓,又道:“小夫人,你為什麼要留下來?剛剛分明是可以走的。”
我想了想,壓低了聲音道:“巧寧,我把你當自己人。我是覺得這女公子有古怪。從此你需小心,我們便演了這一出大戲,不要讓他們看出我們的不妥。”
我這便將我的疑慮細細地說給她聽。她聽得恍然大悟,然後目中卻顯出一些興奮的色彩來。
她摩拳擦掌地道:“這劉員外一家仗著自己家裡有錢,一直魚肉鄉里。我倒要看看,他家背後有什麼把戲。”
過了一會子,有人來送茶。
我讓巧寧去接了,然後便解了衣服,去休息一會兒。
小兔在傍晚的時候趕到。她本來就是習武之人,凌厲之氣是遮也遮不住。何況現在我落到這種境地,她的臉色自然不好看。這一干子的丫頭侍女竟然都怕了她的臉色,被她嚇開,沒有人敢囉嗦。
有兩個膽子大的,要檢查她帶來的包袱。她也不拒絕,自己把包袱皮掀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人家。人家伸手去翻,那手指都在哆嗦。看完,她一忽兒地把包袱又收拾了,哼了一聲,轉身來我這裡。
我心裡憋著笑:“小兔。”
她道:“少奶奶,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爺一定記著的。”
我道:“胡說,我明明是來做客的。”
她犀利地一掃周圍一圈丫頭,冷冷地道:“主家怎麼樣奴婢是不知道。但是這群奴才欺人。爺不會同主家計較,奴才可就不一定了。”
眾人紛紛退開。
我實在忍不住,還是彎了彎嘴角,把她叫進來。
低聲問她:“你們爺回去之後,做了什麼?”
她有些幽怨地看著我,卻一板一眼地道:“除了發脾氣,還能做什麼。少奶奶,這個行李都是爺親手給您收拾的。”
我隨便看了一眼,只是一些衣裳和首飾。但是這麼看著,心裡又覺得發酸。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小兔又道:“爺心裡不好受,少奶奶您又不在他身邊。下人們吃點苦頭是沒有什麼的。只是可憐了兩位小姐,被嚇著了,爺也不管……”
我大怒:“他怎麼這樣?連女兒也不管了!”
小兔正色道:“爺心裡是恨極了。少奶奶怎麼就不能明白呢?如果您不在,兩位小姐又能有什麼作用。”
“……”我默。小兔你越來越狡猾了。幾句話說的我心裡爆難受。
調整了一下情緒,我拉住她的手,道:“小兔,我讓你來不是讓你給我添堵的。我們有正事要辦。”
巧寧走上來,很好心地替小兔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後又有些狐疑地看著我們:“你們這是打算敘舊啊?時間可不多。待會兒那劉大小姐約莫就要找來了。”
我想,也是。我這裡新來了一個丫頭,她怎麼可能不來。何況,她還要聽我說安玉寧的“那些事兒”呢。
於是我也不多話了,自己利落地收拾了,隨口安撫了小兔幾句。
不多會兒,那女公子果然來了。
小兔一見了她就沒好臉子,她竟然也不敢造次。看來人和人的氣場果然是不同的,習武之人站在這裡,就是不一樣。
第一百四十三章:我相公到了?!
她只道:“這就是包包妹子貼身的丫頭。粗手粗腳的,跟我家的燒火丫頭差不多,就這樣也能照顧好妹妹?不如我挑兩個伶俐的,讓妹妹帶回去吧。”
我看了一眼小兔木然的臉,無奈地道:“到底是我陪嫁的丫頭,雖然不頂事呢,卻也貼心。何況我家裡丫頭也多,並不缺伶俐的。”
她只得道:“那好罷。”過了一會兒,自己給自己倒了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