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香味洋溢位來,連我自己都忍不住吸口口水。零哆嗦著身體,獠牙被強行收了回去又剋制不住地露了出來。
“你,去死吧!”連我都沒有料到,他居然會猛然拔槍扣動扳機,動作快到我的腦袋反應不過來。
槍口抵在我的胸口上,一股火熱的氣體從胸口的面板順著每一個毛細孔強行灌進來。那股熱氣像膨脹的氣球火燒火燎起來,迅速洋溢到全身。我條件發射地反手拍去,零被我拍得飛出去了,重重地撞在一旁的樹幹上。
我踉蹌地後退幾步,一股腥味從胸口衝上了喉頭,我撲出了一口血。我顫抖地摸上胸口,那裡已經黑成焦炭了。
零的那把薔薇槍我自然認得,當初就是我用它擊斃兩隻level E,現在真是風水輪流轉。我咳了幾口血,苦笑地看著他站起來,又把槍對準我。
我放下手,後退了幾步。
“那麼恨吸血鬼的話,為什麼不自殺?”我已經聽到了幾道身影迅速飛來的聲音。
“復仇。”提到這個話題,像是觸動了他的痛處。
“那我和你有仇嗎?”
“沒有……”他似乎不想開槍,可又僵著不動。
“你想開槍的話趁現在,已經有人來了。”我忍著痛扭曲著臉擠出笑臉看向他。
他終於放下槍。
令我意外的是,藍堂居然是最先到達的。
他瞪紅了眼睛,要撲過去和零幹一架,被我一把拖回來。陸續有夜間部的人飛來,包圍住零,我領頭站在中間,很有女王的架勢。
零的槍又舉了起來,他像只被侵犯了地盤的動物,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不是我所樂意見到的。
“能把你的槍放下嗎?那對我們來說,是個威脅。”樞從黑暗的另一條走了出來。
殺氣,真正的殺氣,樞身上的殺氣。
在我懷疑樞要出手幹掉零——這個他看不順眼很久的人的時候,優姬終於出現了。打圓場的人一登場,自然這場戲也就落幕了。
看著零轉身離去毫不留戀的身影,我終於死心了:從我成為純血種的那一刻起,我已經和過去告別了。
樞抱起我,往宿舍走去,“優希,我有事情跟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淚奔~網路問題,現在才上線……
樞說你必須得上禮儀培訓課
clear:both;〃》樞說:“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我以為他有什麼訊息要給我,所以很是惴惴不安地等著他開口。
但是他沒有開口,而是先把我放到了床上,並且動手要脫去我的衣服。我連忙伸手擋住了他的狼爪,他停了手,眉頭禁不住地皺起來:“我必須得給你處理一下,雖然獵人們的武器對我們造成的傷害只要不傷及心臟是無法致命的,但也會讓我們備受痛苦。”
我鬆開手,樞小心翼翼地扯開胸口衣服的破布,察看我的傷口。衣服沾著血跡,和傷口都黏在了一起。樞只得用點力撕開了衣服,很快我的裙子便被撕成兩半。
在男人面前赤/裸身體,這對我來說是第一次,不過再看看我那悲催的荷包蛋,所有的旖旎念頭都被拋到太平洋去了。我一直以為玖蘭樞不是個戀童的男人,但是看看優姬的例子,我覺得這個判斷還有待證實。
跟有時候冰山有時候火山的夜刈大叔不一樣,玖蘭樞早就玩透了媳婦養成遊戲了。
接下來自然是身體的清理工作,當樞冰冷的手指觸及我的心口時,我還是不可剋制地顫抖著。獵人的武器對吸血鬼來說是致命的。我手掌上自己割開的傷口早就癒合了,可是胸口的那股熱氣還盤踞不散,疼得我想挖出自己的心來。
樞跟往常一樣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