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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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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拿錢財,那些玉飾腰牌等物,卻是動都不動,扛了陳平平的屍首,就上馬車跑掉了。

……

另一邊,官道之上,並肩行著兩個人,卻是一個少年和一個提煙槍的中年漢子。

“師叔,剛剛那些人真的是昭南王府的人麼?”少年問。

“阿九,你當‘平平淡淡’是尋常人用得起得麼,他二人素來行事狠辣,認錢不認人,手上還有幾宗滅門慘案,之前聽聞得罪了厲害的仇家,遭人追殺一直不敢露面,如今卻明目張膽的在福州出現,若非有極強的勢力庇護,他們敢麼?”中年漢子道,他嘴裡的極強的勢力,意有所指便是昭南王府了。

福州是昭南王府的勢力範圍,所謂天高皇帝遠,說昭南王是這裡的土皇帝也不為過了,在這裡有誰的勢力比他們更強?

更何況,像這樣的皇親貴族,有錢有權,手上還有兵力本就不是一般的江湖勢力能及得上的。

“……再者,看那幫人囂張的氣焰,還有說的話,稱人為‘刁民’‘刁婦’還道‘我們公子就是王法’又會是什麼人呢?”

“可是,昭南王府一向頗得人心,老王爺賢名在外,治土有方,南王世子禮賢下士,為人謙和,那些人卻……”

“老話說,龍生九子,個個不同,一個鍋裡蒸得飯還有的軟爛有的夾生呢,聽聞南王世子秦暮沉,有三子三女,其中屬大公子秦子昂最為出息,二公子秦子澈卻是個身上帶病症的,一直將養著,還有個四公子秦子糾……”說到此,金師傅頓了頓,道:

“口碑卻不大好,年紀約摸十三四歲,卻自幼嬌慣,性子霸道,這一次災民湧進福州,南王世子派公子昂前來賑災,據說此行四公子也來了,我看方才那個小公子是品相,倒極似這個四公子。”

金師傅是跑鏢的,是個老江湖老油子,訊息一向比較靈通,他若說是,八成便是了。

“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用這般避諱啊,照師叔之前所說,昭南王府又不是不講道理。”

金師傅聞言,不禁嗤笑,道:“到底是少年子,且先不說陳平平我們打不打得過,就說便是我們強出頭了,焉知日後不會累及我們鏢局?”

其實金師傅沒有明說,以他的武功是打不過人家的,不過他既然是師叔,總要維護點自己的顏面。

“公子糾便是再不是,還是昭南王府的四公子,能養成如今這樣,平日裡定是沒少人嬌慣,我們在外行走,自己如何便無所謂了,可是我們背後是整個鏢局,是四十多張嘴在吃飯,此次鬧出什麼事,便是老王爺,南王世子他們沒空閒找我們的麻煩,萬一這小公子記恨心頭,暗裡整治我們的機會多得是,下面獻媚的人,也樂於代勞,阿九,鏢總和你師父帶你不薄,你不至於要連累他們吧。”得罪權貴,下場不可能太樂觀的。

話說到此,阿九眼神黯淡了下來,有些悶悶,少年人就是愛好行俠仗義,這一回的事,與他的想法大不相符了。

“你不顧著自己,也要顧著鏢局,少年人,行走江湖並非那麼簡單的……”金師傅說著,把煙槍湊到嘴邊,眯著眼睛眨巴了一口。

……

便是在這邊,某個少年在糾結自己的理想和現實之間差距的時候,花鳶和沈青愁不得不面對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記得,昭南王世子叫做秦暮沉吧?”

剛剛花鳶與沈青愁刨坑將陳平平往裡面一丟,撒了藥粉燒了,兩人一直沒怎麼說話,現在花鳶才開口問道。

“正是。”沈青愁望了她一眼答道。

這個秦暮沉說來便是花鳶的伯父,老王爺如今也是六十的人了,已經不大主事,事務都交給了昭南王世子處置,而世子秦暮沉也有四十歲了,本來世襲的